言芝慈:“……”
谢予鞍仔细盘了一下归晴的这番话,眯起眼睛:“有没有一种可能,比赛也是他故意放水输给你的。”
归晴脸上的笑僵硬了一秒,然后挑眉。
谢予鞍:“他知道你胜负欲强,不喜欢别人比赛的时候让着你,所以第一盘故意虐你一把,后两盘再控分输给你,哄得你高兴了,顺便装个病,趁你心情好的时候让你送他回去。”
“有道理。”言芝慈若有所思地点头,“不过,如果真是你分析的这样,他好像也不是二二说的木头啊,难道是扮猪吃老虎?”
谢予鞍提醒归晴:“别太自信。”
归晴:“还是谢董老奸巨猾,不愧是过来人,给我提供了新思路。”
谢予鞍:“是你当局者迷了。”
他不认为以归晴的智商和情感经验,会看不出男人的套路,无非就是一个原因:“你对他的印象太好,滤镜太厚,潜意识已经排除了他会像别的男人一样套路你的这个选项。”
“看来,他是有点本事的。”谢予鞍现在对这个传闻中的人越来越好奇了,“什么时候带回来,让你妈妈见一见。”
“八字还没一撇呢,我又没答应要当他女朋友。”归晴扬起下巴,“再说了,就算真谈了,干嘛带他见你们。”
言芝慈:“二二,妈妈觉得你会和他结婚。”
她这句话说得无比认真,正好也是谢予鞍想表达的。
这些年归晴恋爱次数很多,言芝慈作为母亲是不怎么干涉的,她是个成年人,有自我保护意识,多谈谈也不是坏处。
归晴虽然谈得多,但并不是那种把恋爱看得很重要的类型,用她的话说,就是找个消遣。
偶尔她也会提几句男朋友的事情,但说得不多。
言芝慈和谢予鞍都是第一次见她为了一个男人费这么多心思,又是被拒绝,又是调教的。
——只有投入感情深了,才会希望对方改变。
归晴以前可从来不指望改变一个男人,她说过,有等他改的功夫,已经找到下一个符合要求的人了。
她在这个男人身上,投入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
“唔,看情况吧。”归晴没否认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