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接着冷笑:“那就是说你对江淮意是真爱?”
纪容与:“”
得,现在不管他说什么,男人都是一个完全听不进去的状态。
他识趣闭上嘴,不说话了。
纪容与这副模样落在尹恪眼底就是一种默认。
男人心底的怒气更盛,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股怒气究竟是从哪里来的,那股怒意根本无法平息,化为更加严重的,几乎要从胸腔里冲出来的暴怒。
想狠狠地,狠狠地惩罚他,或者用什么东西绑住他,锁住他,让他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待在自己身边,被锁在屋子里,做一只没有自由的金丝雀。
这想法一出来连他自己都要震惊,尹恪脸上根本没什么变化,那双眸子渐渐化为猩红,他攥着少年的下摆,另一只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慢慢的,滚烫手心灼的少年一个哆嗦,想躲却躲不掉,尹恪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他碰你哪里了?嗯?”
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席卷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