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清昀在一旁冷眼看着。
尹恪指尖摩挲着他下巴上的红痕，低笑起来：“这也是江公子弄的吧？”
“你倒是挺会挑人勾引，知道傍上江家的人就能飞黄腾达。”
纪容与苍白着脸，摇摇头。
“不，不是”
“不是什么？”
尹恪打断他的解释：“之前的惩罚，好像还没对你做呢。”
什么惩罚？
纪容与的脸色苍白的像是一张纸。
他想起早上尹恪威胁他，等等要对他做出惩罚的事情。
“想起来了？”
纪容与一边往角落里挪动，一边摇头。
“还没想起来么。”
屋子里很窄，尹恪和顾清昀站在他面前，仅有的空间一下子变得更加逼仄，空气都稀薄起来，纪容与忽然觉得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尹恪摩挲着他下巴的手慢慢移到他的脖子上，男人指尖用力按着他柔弱的腺体，纪容与身体颤抖。
他眼神瞥向站在一旁的顾清昀，眼底蒙上泪水，几分示弱几分求饶。
像是祈祷顾清昀能帮他一样。
尹恪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却根本没放在心上，男人慢慢收紧掐住他脖子的手，低声嘲笑他：“你以为你勾引到江淮意就能做江夫人，你怕不是在做梦呢吧？”
男人攥着他的胳膊把他拽到衣柜的穿衣镜前，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你抬头看看你这张脸，哪有半点姿色？”
“你哪点比得上江淮意的未婚妻？”
未婚妻。
这是他第二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江淮意的未婚妻。
纪容与脸色惨白一片，有被羞辱的耻辱感，还有绝望。
顾清昀冷着那张漂亮的脸，冷眼看他被欺负。
“还有，你不会以为江淮意对你是真爱吧？”
尹恪低笑出声，“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没权没势，就是个小偶像，江淮意也就是对你一时的新鲜感，就算他对你是真爱，江家也不会让你进这个门的。”
“你只能做江淮意上不得台面的小情人。”
纪容与被他说的浑身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