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闻风赶来,还在营地的纪容与丝毫不知。
经过那次一战,营地里几乎所有的士兵都知道了纪容与和纪汌的存在,一群憋在军营里的男人也有着极强的八卦心,每次看到出现在军营里的小朋友,都会交错眼神,带起一阵躁动。
虽然胥北没明着说纪汌是他的儿子,也并未真正公布纪容与的真实身份,其他人也或多或少猜到了些许。
陛下竟然有个私生子,以及这私生子的爸爸竟然是个男人。
纪容与想来很少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他长相清冷气质慵懒,眉眼倦懒宛如画卷。军营里很少出现气质如此出尘的男人。他表现出来的气质过于软弱,几乎没人能将之前他跟那个在机甲里运筹帷幄与胥北抗衡的男人联系起来。
纪汌最近痴迷于机甲,他执着于那次比赛输了男人一筹的事,小朋友一直都不服气,这几天几乎是泡在机甲赛场疯狂打着靶子,每天甚至要训练八个小时以上才肯罢休。
纪容与只觉得没什么必要,但纪汌很执拗,也只能由着小家伙去。
他回到殿里时,胥北正靠在沙发上看疆域的地图,男人表情严肃,沉着脸,他认真起来时,露出半边侧脸,表情认真,侧脸棱角分明。
听到脚步声,胥北抬起脸,飞快看了他一眼。
男人叫住他:“你来的正好,我有事情问你。”
纪容与脚步一顿,“”
现在走还来得及么?
胥北轻轻拍了一下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
纪容与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坐下了。
两人中间隔了一段距离。
从四年前的亲密无间,到现在重逢后相处半个月,两人中间始终像是隔了一层薄膜,那层薄膜将两人隔开,多了些淡淡的只有两人才知道的疏离。
胥北听了手中的工作,抬眼,开门见山道:“我想知道,你当年选择离开我的真正原因。”
纪容与思考一瞬:“当年我想报仇。”
胥北皱眉。
他显然调查过纪容与的背景,对他所说的复仇知道些许来龙去脉,脸上并未露出过多的惊讶。
胥北低声道:“你若是想要复仇,可以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