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摄政王的一把匕首,一把刀,男人只是不屑于亲自上脏了自己的手,这一点段程锦自然明白。
随着时间过去,少年忽然发现,他好像变得越来越冷漠了,好像手底下的人不是什么生命圣灵,更像是一只虫子,一个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之前的玩伴早已经淡忘了他的脸和面容,刚开始让他昼夜噩梦缠身的人也早已经消失不见,他开始变得麻木起来,也开始戴上不属于自己的面具,一副温柔的善解人意的,足以令摄政王满意的道具。
但心底对摄政王的恨意只增不减。
他请求摄政王让他学习医术,只说是为了王爷的身体,渐渐的,他开始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开了一所青楼作为自己的情报网,这一切都在暗中进行,他的羽翼渐丰。
他该拿回的,一样都不会少。
夜黑的渗人,巨大的天幕压下来,云层遮掩住月亮,天空暗淡无光。
段程锦眯起眸子,扫过他的手指,他的腰身,扫过他手腕的淤痕,眉眼多了几分恨意,他手指慢慢覆盖上去,攥住他的腰,那雪白的腰身瞬间覆盖上几道淤痕。
他看清了纪容与眼底的惧怕,羞耻,泪痕,心底忽然升起莫大的黑暗的欲望。
羞耻吗?绝望吗?
段程锦勾唇,忽然将他翻过来,桌面硬的硌人,纪容与咬住下唇,眉心皱紧,疼的颤了一下,男人从背后覆盖上来,这个位置,纪容与几乎与他的腰身同高。
男人长驱直入。
剧烈的疼痛让纪容与剧烈颤抖起来,指甲陷入掌心,男人明显忍痛的动作取悦了段程锦,他凑到他的耳边,哑声道:“忍忍,如果你不想被那个孩子发现的话。”
这么近的距离,只要有一点的声音,都会吵醒赵鄢。
纪容与头皮发麻。
他微微下陷的腰身和流畅的弧度刺激着段程锦的眼睛,他眯了一下,忽然想,或许他是摄政王的一把匕首。
至少他这把匕首,正在剖开他的肚子,步步深入。
脊背窜起巨大的电流,纪容与头皮发麻,鼻腔里的呼吸越来越重,额头上的汗水渗出来,沾在睫毛上,混合着泪水,几乎分不出什么是泪水什么事汗水,他的唇红的要命,死死咬着的下唇也渗出血来,纪容与眨眨眼睛,两道泪痕顺着脸颊流到腮边,又被男人温热的指腹楷去。
身后传来男人性感的喘气声,段程锦将手指放到唇边,舔了一口,咸涩混合着血液的锈味,忽然让他有些兴奋,大脑几乎一片空白,血液在血管里要炸裂开,腹部的肌肉块块绷紧了,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汗水从男人的下巴滴落下来,落在面前的背上,纪容与像是被烫了一下,浑身一颤。
桌子开始响动,连带着银链清脆的响声,叮当的像是一曲天籁,纪容与脑中嗡的一下,他抬手死命抓住桌沿,但依旧不能阻止桌子的轻微颤动,纪容与咬住下唇。
段程锦眯着眼睛看着他无助的模样,忽然笑了一下。
那一下沙哑又有磁性。
“怎么,你就那么怕被他家伙发现?”
纪容与两条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整张脸像是泼了颜值一样,眼前一片黑暗,更是放大了身后的五感,细微的声音和感觉都被放大了几倍,这让他更加敏感。
羞耻感已经到了极致。
他脚尖蜷起,脚踝也是红的,被段程锦一把捞起,这样几乎让纪容与头皮发麻,他微微张开唇,像是一条濒死的鱼。
“别,别这样。”
他自然不想被小家伙发现,毕竟好歹也是个攻略对象,最基本的好感应该做到,这要是被发现了,他好感还刷不刷了?
这要不是攻略对象,其实
纪容与咽了口唾沫,忽然被男人攥住下巴,男人审视着他那张通红的脸,忽然道:“你说——我要是把他吵醒,会怎么样?嗯?”
纪容与脑袋嗡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