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殊不知这样的求饶只会让他热血沸腾,不管不顾般——
男人大手箍住他的腰,纪容与身体剧烈颤抖,余光望着不远处喻周还躺在床上,只能隐约望见一个轮廓,即便知道他睡着,但心底的负罪感仍旧是挥之不去,纪容与咬住下唇。
“放开我,求求你了。”
男人冷笑一声。
可能吗?
骤然的痛感让纪容与头皮发麻,他被死死抵在墙上,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男人视若无睹,一寸一寸,像是有利刃剖开他的肚子,纪容与只觉得自己像要被顶穿了。
背后贴的墙面冰凉透骨,一直渗到心脏,他腿软的几乎站不住,不仅是因为那种痛感,还有心理上的巨大刺激以及浓浓的负罪感,纪容与睫毛剧烈颤抖,抓住男人的衣襟,指尖攥紧骨节泛白,整张脸却翻滚起浓浓的红晕,像是泼了胭脂,红的艳丽。
男人喉结滚动,眼底暗色愈发加重几分。
从方才到现在,男人身上的衣襟一直是整整齐齐,没有半分凌乱,只有腰间的腰带散落,这更是加重了纪容与心底的耻辱感,眼泪被激的掉出来。
更重要的,还是那种背德的,刺激的感觉。
段程锦低头,望着纪容与那副近乎崩溃的表情,扫过他紧咬着的下唇,那张漂亮的脸因为这表情多了几分生气,更能引起男人欲望。段程锦唇角微微回落,指尖攥住他的下巴,指腹在他唇上轻轻抚过, 像是与他憋着一口气,纪容与就是不松嘴,男人眉眼一眯,指腹微微用力,纪容与像是终于忍不住似的,松懈了嘴唇,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
青年的嗓音很好听,犹如山涧里的清泉,低哑中透着几分清澈,连那双眼睛都是清澈黑白分明的,瞧着莫名的舒服。现在这好听的嗓子裹着几分沙哑,如同刚出生的幼猫,更是激发了男人心底的黑暗的,不停滋生的破坏欲。
整整两个月,段程锦从未体会到这种感觉。
令人失控的,血液沸腾的,过电一般的。
男人喉结滚动,有汗珠从他的侧脸滚下,敞开的衣襟间依稀能看出块块分明的腹肌轮廓,那汗珠一点一点凝结在他的腹肌上,荷尔蒙爆棚,那股侵略感张扬又霸道,段程锦攥住纪容与的腿弯往上抬,纪容与微微一惊,整个身体已经完全没有了支撑,勉强倚靠在墙上,他睫毛颤动,男人力气很大,几乎是压倒性的力量,以纪容与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半分,直接被攥着腿强行挂到男人腰上,整个人力量都压到 男人身上,全部身体的支撑都在那一个支点上
实在是过于过于羞耻了。
纪容与的脸几乎是瞬间便红透了。
脚尖难耐地蜷起,淡粉的脚背透出淡淡青色的青筋,他别开脸,修长的脖颈被拉长,衬的脖颈间的锁骨愈发明显,像是盛着一汪清泉,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滚开。”
纪容与低声啜泣。
段程锦眼也不眨盯着,心底那股暴虐的,想要破坏的,黑暗缭绕的念头又升上来。
想要破坏眼前完美的东西,烙上属于他的烙印,既然已经撞到了他的手心,那只能怪白鹿时运气差,一时间倒霉才落入了他的掌心。
纪容与被他的眼神瞅的头皮微微有些发麻,离开了那种温柔滤镜,暴露在他面前的段程锦的本性简直与大魔王无异。
纪容与已经哭哑了。
他别开脸,大颗的泪珠从脸颊往下掉,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心碎,“你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只可惜段程锦铁石心肠,闻言也只是微微冷笑一声,换了个角度重重一下,换来纪容与一声低低惊呼。
段程锦低笑:“恨我?怎么还这么紧?嗯?不是恨我么?”
纪容与羞耻地闭上眼睛,指尖蜷起,指甲尽数扣进了掌心。有些似乎是本能反应,根本无法控制。
说完这句话,男人眼底的神色又瞬间冷下去,“你尽管恨我,恨我的人多了,并不缺你一个。”
男人语气绝情,根本不会放过他的模样,纪容与瞬间陷入一片绝望当中。
然而心底——
纪容与:“啧,果然还是小段会玩儿,这么刺激都想的出来。”
真情实感看了半天虐恋情深差点没入戏的唧唧:“”
纪容与唇角勾起,“只不过,口气有点儿大。就是不知道,以后后悔的,会是谁了。”
唧唧一向明白老大尿性,它知道纪容与今日说出这番话,定然会让段程锦后悔莫及,想到这里,唧唧忽然有些同情起段程锦来了。
有些人活着,但好像已经死了。
小段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究竟不小心招惹了谁。
段程锦几乎将纪容与翻来覆去反反复复一整夜,期间纪容与一直提心吊胆唯恐床上躺着的小皇帝突然醒来,抓他们一个现行。
但结果似乎令他有些失望,小皇帝几乎一整晚都没有醒。
察觉到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