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的？
陆衍抬眼看向他，忽然觉得眼前的纪容与有些陌生，他将纪容与抱起来，按在浴室的那面宽大的镜子前。
镜子真的很大，能将两个人都框进去，陆衍从背后抱住他，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眼神阴鸷，像是头不知停歇的猛兽，动作凶狠狂野。
每次从陆衍那里出来，纪容与都觉得自己的身体要散架了。
小狼狗就是身体好又凶狠，活好还器大。
纪容与很满意。
两人维持了那种复杂的关系，只是陆衍不再像是两人之间第一次那张，做完之后便耐心为他清理。
离婚后的整整一周。
纪容与应邀参加一个画展。
纪容与原本是不想去的，毕竟他是个糙人，满脑子都想着男人怎么还能有艺术与画。
但画展是他的朋友开的，为了朋友的面子以及多个人拉动画展的牌面，纪容与还是去了。
但他没想到，他会在画展上，遇到贺书弦和陆训。
贺书弦走在陆训身边，两人挨得很近，似乎下一秒就会牵手一般，很亲密的姿势。他们两人一同停在一处画前观赏，似乎很有共同话题，便站在那里聊了起来。
纪容与第一次看到陆训话如此多。
紧接着，他看到走在陆训身边的贺书弦似乎是感知到了什么，微微朝着这边偏过头，抬眼。
——纪容与第一次看到了贺书弦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