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脚步顿住。
纪容与从角落里走出来,眸光微闪:“我在这里。”
傅临祠眉心一动,转目望过来,眼神落在纪容与身上。
剪裁合适的白色西装穿在纪容与身上极其适合,他眉眼精致,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看向他,盛着灿灿星光。
纪容与抿唇冲他笑了一下,眼角也软软地弯下来。
傅临祠视线横扫,男人今日一身黑色西装,勾勒出肩膀和有力的腰身,典型的倒三角身材,很有料,身高腿长身形极好看,天生的衣架子。头发被发胶固定上去,露出棱角分明的脸和深邃的眸子。
“你躲在那里做什么?”
傅临祠显然不是很信任他。
傅临祠与纪容与相处的时间最长,他是最了解纪容与的。
他知道纪容与的小毛病和小心思。
他也知道纪容与绝对不会乖乖与他结婚。
但傅临祠不知道的是,之前的纪容与绝对不会乖乖与他结婚,但是攻略完其他两个人的纪容与,真的很乖。
他的眼睛里只有傅临祠一个人,温润地像是只猫,定定看向傅临祠。
他凑近了,咬住下唇,低声解释:“我躲在这里,是为了不让傅遇和岑时川发现我。”
一点光透进男人深邃的黑眸,他掀起眼皮。
纪容与弯起唇角。
“我不会跟他们走的。”
说着,他凑到傅临祠面前,挽起他的胳膊,见傅临祠依旧是满脸的无动于衷,纪容与全然不慌。
他说:“先生,其实我之前跟那个学弟说话只是为了让你吃醋。”
“至于岑时川和傅遇”oega低下头,露出毛茸茸的头发,头顶还有两个发旋。
“是我之前不懂事”oega那双眼睛浸着水光,又乖又软,“我以后真的不会了,我发誓。”
傅临祠仍旧是将信将疑,但眼底的怀疑有些动摇了。
纪容与挽着他的胳膊,笑着道:“不管怎样,我们先把婚礼完成,怎么样?”
他知道傅临祠的执念是订婚以及婚礼。
“到时候,任先生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好不好?”乖软的猫露出爪子,狡黠笑起来,有些不怀好意,野的很。
男人喉结滚动一瞬,手掌改为掐着纪容与的腰,愈发用力。
“好。”
不听话的猫,他有的是时间收拾。
-
这场婚礼举办的很成功。
来客并不是很多,但足够盛大浪漫。
岑时川和傅遇没有堵到纪容与,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直接杀到了婚礼现场。
傅临祠吩咐的人及时赶到,将要搅乱婚礼的岑时川和傅遇牵制住了。
婚礼誓词结束,交换戒指的一刹那,傅临祠掐着怀中少年的腰狠狠吻下去,被牵制到最后才赶来的岑时川和傅遇看到这番画面脸色臭的要命。
这个吻整整持续了三分钟。
两个要搅乱婚礼的男人被层叠围住入口的保镖堵住,不能入内,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幕。
男人攻势猛烈,要将怀里的oega拆吃入腹一般,纪容与觉得自己要无法呼吸了。
一吻方休,傅临祠转目轻飘飘看了眼门外,岑时川和傅遇怎么都觉得男人眼底满是炫耀,脸色都绿了。
“操。”
“操。”
紧接着,在无数人的目光下,男人忽然打横抱起面前的oega!他一步步朝着里面走去。
全场惊呼!
高大的男人抱着怀中娇小的oega,踩着地上的红毯,迈开步伐,随着后面炸起的烟花,眼神坚毅。
一路上了顶层。
纪容与几乎是被掼到了大床上。
他整个人陷在床褥里,轻喘着抬眸看向男人。
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此时也有些绷不住,他喝了酒,热意上头。男人抬起手指解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和脖子上的青筋,瞬间多了几分狂野。
纪容与眨眨眼睛。
男人自上而下看向他,锋利喉结滚动,眼神锐利如鹰隼,禁欲又狂野。
纪容与忽然环绕住男人的脖子将他往下勾,眼角一片潋滟水光,唇边一片迷离光泽。
“开始吧。”
男人没动,定定看向他。
一秒钟后。
纪容与脱口而出,“傅总怕不是不行?”
说出这句话,纪容与其实就有些后悔了。
男人用实力证明了自己什么行,并且行的很。
行的不得了,不能再行了。
男人很善于各种乐器,鼓琴弹琵琶样样在行,琴衣被层层剥下,露出原貌。
初时先是拨弄两下弦,不紧不慢又有节奏。
纪容与被那琴音搅得心神有些乱,男人的指法渐渐快了起来,轻拢慢捻抹复挑,几乎不太停歇。
纪容与背脊崩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