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如同雾霭般令人失控的信息素渐渐发酵起来。
岑时川走到床前,居高临下望向他,在oega身上笼罩下一片阴影。
“有作用了。”似乎是自言自语般。
oega侧脸在纯白色的床单上无意识地蹭了蹭,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氤氲出一片雾气,看向他,眼底沾染着情欲,漂亮极了。
他此时宛如层层叠叠绽放开的玫瑰,既有那种纯洁干净的白,又有玫瑰的妖冶艳丽。
男人喉结微微滚动一瞬,他视线落到oega的脚晚上,伸出手攥住那脚腕,指腹浅浅摩挲,只是轻轻一碰,就留下一道微红的指痕。
男人终于有些失控。
oega有些难耐地攀上来,吐出的呼吸灼热,
男人垂眸看向他,眼神一暗。
他嗓音沙哑,“求我。”
纪容与似乎是没听到他的话,他舔舔唇,唇上一片红润湿亮,忽然用了个巧妙的力道,一把将男人压在身下。
连岑时川都没料到他的力气如此大。
纪容与指腹蹭过男人的喉结,眼底朦胧水光一片,亮的灼人,忽然坐上去,俨然是将男人当作了大号的按 摩 棒。
岑时川脸一霎黑了,一把将纪容与扯下去,攥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男人从唇缝里挤出几个字,“跟谁学的?”
他说什么纪容与已经听不清了,oega忽然凑过去,在他锋利喉结上轻舔一口。
湿热微痒的触感一扫而过。
岑时川低骂一声,被他的动作勾的理智全无,信息素也磨灭着他的理智,他攥住纪容与的手腕,用力将他按在身下,铺天盖地吻下去。
纪容与是白玫瑰,带着刺的,一碰扎手,浑身是张扬的锋芒,又散发着勾人的味道,令人不自觉靠近。
alpha吐出口气,他将白玫瑰掌握在手心,将他外表的尖刺和外衣剥开,内里果然柔软细嫩地能出水,沾染着散发着香气的露水。
男人轻轻吻上去,玫瑰很快枝叶连带着根茎都微微震颤起来。
岑时川有些强硬将他紧闭的花瓣拨开,露出内里的柔软的花蕊。
白玫瑰剧烈震颤起来,吐露出晶亮的露水,又被岑时川按住,往花蕊里面探去。
纪容与闷哼一声,仰起脖子,生殖腔被强硬破开的感觉让他无从招架,那种剧烈过电一般的感觉从他的脊椎骨一路噼里啪啦地上升,让他无从招架。泪水从眼角落下,昳丽的眸子红了一片。
岑时川又将他翻过来,低头咬住他的脖子,黑色发丝缠绕在一起。最柔软敏感的地方被咬住,oega本能要逃,又被男人死死按住。
唇齿间蔓延开一片血腥味,男人垂眸,手指向下与他十指相扣,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
黑色的锁链宛如藤蔓一般,缠绕在雪白一片的脚腕上,禁忌又暧昧,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被缠绕住脚和翅膀,无处可飞。
这一标记,就是七天七夜。
吃饭都没下床。
男人强硬破开他的生殖腔,oega 抽抽噎噎的哭,是爽哭的。
再次清醒之后,纪容与操了一声,捂住眼睛。
岑时川不知道去了哪里,整间屋子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
连着几天的情事让他浑身都染上红色,从指尖到脚尖,瓷白的皮肤从里透出一种透彻的红色。
abo这个设定,真的是能玩出花样。
连纪容与这个老司机都不得不佩服。
他摸了摸后颈,这几天不知多少次被咬这里,残留着两个清晰的牙印。
等等……
纪容与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abo世界,我是不是会怀孕
唧唧脸色一言难尽,许久后才道:老大,按理说是的……
……
纪容与毫不犹豫,“唧唧,用积分兑换药物。”
唧唧点头,用2积分兑换了一颗避孕药。
其实唧唧原本还想劝劝老大的,但一想到纪容与顶着那张我是你爸爸的脸,满脸嚣张灭天灭地的气势给孩子喂奶的场景……
唧唧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卧槽。
这画面……
书房里。
岑时川靠在沙发后面,手指撑着太阳穴,听着对面郝律叨叨叨不停。
“岑哥,你怎么一声不响出国了?岑哥你要干什么去?”
似乎是想到什么,岑时川眼底罕见露出一抹愉悦。
“度假。”顺便结个婚。
郝律顿时卧槽一声,“岑哥最近是有什么喜事?这么高兴?”
要是平常他这么说话,不说别的,岑时川语气定然是冷的一批,说不定还要骂他两句,这次岑哥难得语气和善,郝律居然觉得有点不适应。
挂掉电话,岑时川向后靠去,这次发情期将纪容与标记,一想到纪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