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竟将全寺的和尚都杀害了,充作匪窝,祸害得不成样子,现如今寺庙无人主持,不若让厄法寺高僧辛苦一下?”
谭玉书惊讶道:“竟有此事?那我有时间去求求妙法大师吧,想他素日里慈悲为怀,应该很愿意帮急救难。”
鲍景焕立刻起身作揖:“如此就有劳大人了。”
谭玉书微微一笑,将他扶起来:“鲍兄何必如此客气,这些日子,鲍兄为了清河府可谓是尽心尽力,等谭某回京,定要禀告恩相和陛下!鲍大人但请安心治理清河府,想必好消息很快就到。”
鲍景焕立刻道:“为陛下尽忠,为相爷尽责,原本是属下分内之事,难为谭大人不弃,竟还将这些许小事放在心上,下官真是感激涕零。”
“哈哈,鲍兄言重了。”
谭玉书看着这个鲍景焕,第一次理解了嘉明帝。
有一个会看人脸色,会办事会说话的属下,是多么舒心的一件事啊,难怪陛下只宠信宋相。现在他就觉得,这个鲍景焕,当一府之长都是屈才了。
就这样,池砾又白捡一个寺庙,在劳役的修缮下,很快就恢复了原样,山脚下还有一大片佛田,可以用来做制种基地。
池砾看向谭玉书,谭玉书也看向他。
怎么了,不跟池兄说了不装了吗,为什么现在他这幅表情呢?难道果然应该矜持点?
池砾上下打量着他,这个人在古代是大官了,一个眼神一句话,就有人上赶着把东西送到手上。
“等回去,我给小狐开发一个便捷账本功能,你可以用这个记你的黑账。”
谭玉书:……
“池兄,我为什么要记那种东西?”
池砾理所应当道:“纸版的不安全,我给你整个电子版的,绝对没人能破解。”
谭玉书:……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可以不记呢?
缓缓看向池砾,哦,没可能。
谭玉书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眨了眨眼睛,问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池兄,在清河府存的钱,凭票真的可以在厄法寺取吗?”
池砾抬头瞥了他一眼,靠在轮椅上抚摸着猫咪的脖子,微微一笑:“谭大人可真会开玩笑,凭票当然可以取了。”
重要的是你得把票给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