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效,一边在池砾身上揉按,不过不知道力道几许,就垂下头轻轻问:“池兄,这个力气可否?”
池砾:……
酥麻的声线在耳际炸开一串烟花,池砾努力想听,却听不清他说什么。
那双常年握刀枪弓弩的手异常稳健,每按在他身上一处,就好像牵出一连串又痛又痒又麻的奇异滋味,池砾想躲,却又觉得浑身无力,半边身子好像都瘫软在这似痛苦又似甜蜜的奇异触觉里。
没有回答?是不是说他这个手劲还好?那就继续了~
池砾:……
好像有点痛……
谭玉书的手劲成功让池砾从那诡异的状态中脱身出来,一把将他掀开,恼羞成怒地问:“你干什么!”
乖巧地举起双手,谭玉书有些无辜道:“呃……池兄,不管用吗?”
池砾后退着夺门而去,等出去后靠在墙上微喘:不妙!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他刚刚按的是什么穴?太古怪了!
门内的谭玉书看看自己的双手,有些尴尬。
好像照猫画虎是不行啊,等回去和郎中好好学一下吧,反正临近年关,各部都没什么事了,清闲得很。
客厅中,谭母和池母正一起研究着从刘巧兰那榨来的化妆品,看见惊魂未定的池砾,池母笑道:“醒了啊,饿不饿?我给你们把饭热一下。”
“不用了,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点,你现在不吃早饭,老了一身病就后悔了。”
池砾只能老实的坐下。
没一会谭玉书也出来了,对着谭母恭敬行礼:“给娘请安。”
扈春娘摆摆手:“免了,来到现代就别来这套了,咱们也入乡随俗。不过虽然现在的日子比较安逸,你也不要过于懈怠。”
“孩儿知道了。”
池母早上蒸了些包子,煮了锅粥,又煮了几个鸡蛋,热热就好了,很方便。
但池砾是真不喜欢吃煮鸡蛋,于是一个不留神,塞进了谭玉书的碗里。
谭玉书:……
难道他真的很能吃吗?一边忧伤,一边含泪吃了两个鸡蛋。
他们两个吃饭,池母和谭母两个人又开始研究起了那一套化妆品,当时柜姐真是太有眼色了,几乎把全套产品都给她们塞上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