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浮空中的混沌珠遥相呼应。
珠体在共鸣中彻底凝实,纯白光芒如同潮水般漫过三界,
所到之处,魔兵纷纷化作飞灰,连空气都发出灼烧的滋滋声。
纯白光芒如潮水漫过涂山,魔尊的怒吼在天地间炸响,却被星轨图的嗡鸣彻底淹没。
梦姬的身影悬浮在星轨中央,素白广袖翻飞间,青铜祭坛上的古老纹路尽数亮起,宛如星河倒悬。
那些千年前刻下的符文正贪婪地吞噬着魔尊的魔气,将其化作点点微光注入混沌珠。
\"原来你早就将封印藏在祭坛里\"魔尊的虚影剧烈震颤,他伸手去抓正在崩解的铜镜,却只攥住满手碎芒。
每一片镜面残片都倒映着梦姬的冷笑,仿佛千万把利刃同时刺向他的元神。
那些曾被他视作傀儡的玄门修士、巫蛊师,此刻也在光芒中发出惨叫,化作飞灰消散于天地间。
白璃的星纹如同活物般游走全身,她仰起头,任由混沌珠的力量贯穿经脉。
剧痛与力量交织的瞬间,她看见千年的记忆如潮水涌来——梦姬孤身潜入魔尊秘境,在血月之下以元神为引刻画星轨;
涂山婉的先祖为守护封印战死,九尾化作山脉镇压魔气;
而自己,则是承载着混沌之力的最后容器。
“不可能!我的计划”魔尊的咆哮被光芒撕裂。
混沌珠的光辉穿透他的虚影,黑袍下的躯体开始寸寸透明。
那面曾倒映无数阴谋的铜镜,在高温中扭曲成诡异的弧度,最终“砰”地炸裂。
飞溅的碎片里,每一片都映着梦姬平静的面容——她望着魔尊消散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
晨露顺着焦黑的竹叶滑落,在白璃手背凝成血珠般的殷红。
她望着逐渐淡去的星光,膝盖重重磕在布满裂痕的祭坛砖上,震得掌心的星纹泛起细微的涟漪。
涂山婉的九条狐尾像被抽走筋骨般瘫在焦土上,每一根尾尖都结着冰晶状的魔气结晶。
\"糟了,我要被你两个姐姐骂惨了。\"梦姬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青影如薄雾凝聚。
她指尖划过断裂的青铜柱,被魔气腐蚀的纹路竟开始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