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对这个论点的论据也是采取自这个案件!”
新仓议员意气风发地将{自己调查到的资料}拍在桌面,颇有一种{复习正好看到过压轴大题}的爽快感:“关于这起案件……正是日本法医学衰败造成了其复杂性!”
“因为是难得的在侦探介入前进行了送检环节的案件,在准备这次辩论前我特意向负责的法医要了解剖资料……你猜怎么着?”
新仓议员倾身向前:“那具尸体……警方根本没有允许他们解剖!”
小田切敏郎瞪大了眼:“怎么可能,明明报告都交上来了……”
“但凡你有看过1集《非自然死亡》,或者愿意垂下您的眼睛了解一下法医的工作内容,您都不会敢把这种给我当梯子的案例提上来。”
新仓议员嘲讽道:“堂堂警视长,难道不知道从动脉状态、心囊出血就可以观察出死者是否死于心脏病发;从胃内容物就能知道他生前吃下的是胃药而非救命药——这样的话,轻易就能判断出死者是死于被人调换药物。”
“可是警方因为连续接收到了4个自首的、自称用花瓶砸了被害者后脑勺的嫌疑人,就匆匆结束了司法解剖环节,法医们也只是模糊地写上了{死于后脑勺重击}的结论——哪怕没有解剖,看看伤口的重合度,也能判断出死者遭受了几次攻击吧?检查药罐里的粉末残留也能知道里面装过其他药吧?”
“小田切警视长,您觉得这个案件之所以会发展到{必须从东京请侦探}这个地步,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是觉得侦探比法医更值得信任?还是说……法医们已经太久没接过司法解剖,连学过的东西都忘光了?”
小田切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厚劳省的官员们开始交头接耳起来——这些论据一出,他们也觉得法医部门确实需要整治了。
“如果法医和警方都不能替民众找寻真相,还要他们去找侦探或者自己查……那和废物有什么区别?!”
……
中堂告诉三澄,不必为恐吓信担心——那是冲他来的。
当被问及原因,中堂坦然回答道:【这世上有完全无罪的人吗?】
经过一番弯弯绕绕,法医们终于查出,死者的死因竟然不全是这次的摩托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