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不见,他同之前好像差不多。
祝长生神情急切地朝他跑来,谢凌衣看他这般急切,犹豫要不要躲一下,脑中还没商量个章程,就见前者不知道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摇摇晃晃地朝他摔来。
谢凌衣无奈,一样的……不聪明。
预料之中的疼痛好像并没多疼……可还不如让他直接摔了。
祝长生从谢凌衣的脚面爬起来,嘴里嘟囔:“师兄,你也太不会疼人了吧!你日后哪位女修跟了你就等着受罪吧!”
“这么近的距离,你都不接我下!”他愤愤不平的控诉。
谢凌衣从容不迫地接受着他的控诉,表面波澜不惊:“接了。”
祝长生:“……那也不能拿脚接。”
“那我拿脚踹?”谢凌衣凉凉地瞥他一眼。
祝长生不敢说话了,只小声感叹,果然冷漠无情,就等着孤寡一生吧!
有些话在当下不起眼,若是他知道日后这话一语成谶,还会不会后悔说出这句话?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暂且按下不表。
“长生,你没事吧?”虞灯赶过来小心地问道。
见他摇头,她舒了口气,偏头看向谢凌衣,拱手微笑道:“李师兄,两月不见,别来无恙。”
谢凌衣回忆起自己在秘境里的这两月,轻轻颔首,轻描淡写揭过这段时间受的伤痛:“一切都好,有劳师妹挂心。”
他们这边还没寒暄几句,祝长生就开始闹腾了,兴致冲冲地围着他,跟狗一样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师兄,你是不是渡劫了?”闻完似乎有了判断,忙不迭的追问。
谢凌衣斜斜地看他一眼,鼻子还挺灵的,跟狗一个样。
他还没说话,虞灯也似乎被他感染,兴奋地回答:“看师兄灵力充盈,莫非已经结丹!”
“金丹,师兄,你金丹啦!”祝长生咋咋呼呼,“师兄你也太厉害了吧,这下看其他峰的人还敢不敢欺负咱们!”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气十足,十分的与有荣焉。
相比之下,谢凌衣倒显得低调许多:“机缘巧合罢了。”
“不管是不是有机缘,咱们金丹可是实打实的,看他们日后还怎么瞧不起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