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
顾砚声斜眼瞅瞅林然，嫌弃：
“这时候知道低调了。”
“我看你今天搞这什么人仔大促销倒是高调得很。”
“生意听说都做到陈望道办公室去了……”
“小子我可告诉你做生意可以，别打着我的名号在学校里整那不着调的，过了线别怪老头子我大义灭亲——”
话说得半真半假。
却带着几分教训敲打的意思。
林然听得笑起来：
“您放心。”
“这点儿小生意赚的钱，我还不放在眼里。”
听得林然这话，顾砚声本来正要撇嘴：
“不放在眼里你还卖得这么起劲儿……”
下一刻。
却听到坐在对面的林然轻飘飘又传来一句：
“今天学校促销卖人仔的收入。”
“利润的两成用作人员薪酬奖金。”
“另外八成全部以东大学生名义作为善款，捐到东海市福利院，作为爱心募捐。”
顾砚声猛然一愣。
而后抬头看向对面，只见林然心平气和继续开口：
“后续乱鲨娱乐方头人仔每卖出一份。”
“利润百分之三十用于慈善。”
“最好劳烦您出面一趟。”
“看能不能和东大把事儿落实一下，乱鲨娱乐和东大官方联合成立公益基金。”
“部分用于学校贫困生补助扶持。”
“部分用于共同慈善事业捐助。”
“自此而后——”
“着为惯例。”
一口气说完后，林然顿了顿，对着顾砚声笑了笑：
“您说的。”
“商人不止为逐利。”
“总要做点儿惠及民生、功在社稷的事儿。”
“我记着的。”
顾砚声深吸一口气，眉宇彻底舒展：
“好。”
“公益基金的事儿交给我。”
“老头子当这终身荣誉校长……总还是能让人买一买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