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吧。这种角色,心怀不轨,你还要替他们遮掩?难道不担心他们会在背后插刀吗?在医院的,既然都不能参加议事了,还霸着位置干什么,为了耽误议事做决定吗?既然不能来,那就不用来了。一个小时之内,缺的位置都要坐上人。没来的那三个,谁提头来见,位置就是谁的,我收他做门下。一个小时之后,要是这些位置没有人来,那他们这一系的所有人就都不用来了。”
说完,我把眼睛一闭,不再说话。
房间中短暂的嘈杂议论之后,便有人起身往外跑。
没过多久,便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带着消毒水味,带着血腥味。
一个小时到。
我睁开眼睛,房间里多了九个人。
六个都是用担架抬来的,身上缠着绷带,还有两个吊着水,一个个坐都坐不起来,只能勉强歪在担架上。
剩余三个,每人手中各提了一颗人头,面色却都有些忐忑。
我点了点头,先对提头的三人道:“好,报上名来。”
三人大喜,齐齐跪到地上,对视了一眼,达成默契后,由左至右,依次报名,“许来福,林海清,廖锡铭!”
我说:“从现在起,你们三个就是我的门下,以后同疤狼便是同门兄弟,坐吧。”
三人齐齐应了,各自归位入座,手中的脑袋没我吩咐,也不敢放下,便只在手里拎着。
我又扫了那六个躺在担架上的一眼。
六人都面色紧张,有向我露出讨好笑容的,有心虚低下头的,还有紧绷着脸装镇定的。
我说:“江湖男儿,流血不流泪,这么点小伤,就躺在医院里装怂不出来,也配称一声大佬?还有脸跑到我面前来现眼?再有下次,就像那三个一样,脑袋自己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