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嘛。不要表现得像个弱智一样,好好想想你正常的黑道争雄应该怎么做。现在我给你个策划的机会,等到明天天亮之后,如果你搞不出像样的动静,那对我就没用了。我会另外扶持别人,你自求多福吧。”
李寓兴慌忙道:“我这就去打电话召集人。”
我冷哼了一声,没有答理他。
李寓兴赶忙去打电话,先安排台中留守的竹新会成员,又联络天理盟内能说得上话的盟会会长,再给有交情的其他帮派老大打过去借兵,最后给自家的立委盟友联络安排调和冲击中情局这事。
一连串布置下来,环环相扣,周到缜密。
这才是他老资格帮派大佬的真正实力。
他之前的表现不是蠢,而是本身就心怀恐惧,又受我迷神控念,被我不断威慑,以至于胆气全消,一门心思只想保命。
现在被我吼完,面临自家新的性命之忧,他才激发出应有水平。
我迈过屋地上横七竖入的尸体,走出房子。
房前空地上也同样躺了一堆尸体,他们原本只是中了我的迷药,但现在全都死了。
泥头也同样变成了尸体,而且死得比别人都惨,身边还有一行血字:叛徒的下场。
李寓兴很珍惜自己的性命,但却对别人的性命毫不在乎,里外所有的天理盟枪手,他一个都没放过。
院门外的黑暗中站着人影,佝偻着腰,没精打彩,正是疤狼。
显然,亲耳听到李寓兴对他的猜忌,让他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以至于整个的精气神都好像被抽空了一般。
我走过去,摸出包烟来扔给他,“我师兄配的烟,抽过的人都说好,先来一根吧。”
疤狼茫然地倒了一颗烟出来,塞进嘴里,却忘记了点火。
我撮指成火,将烟点燃。
疤狼便长长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来。
只一口烟的功夫,他的情绪就稳定了许多。
诧异地看了看手里的烟,他才对我说:“真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会来袭击这里?”
我说:“我又不是真神仙,没有未卜先知的能耐,只是猜的。从你们没接到天理盟成员在我三脉堂开张的时候意图搞破坏这件事情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