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信他。
“你的意思我懂了个大概，不过你可能得失望了。”
“噢？”南照眉峰微抬。“什么意思？”
姜瑞嘴角一笑，抬手傲然的抚了把红发。
“争个区区的少袍天师还要找帮手，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万劫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狂！
真的狂！
在这一刻，南照心底确实被姜瑞狂到了。
少袍天师在他口中都成了区区……
不过他真的狂么？
在座的观众老爷说句实话，他狂吗？
少袍天师的名头他还真没看在眼里，唯一在意的是可以拿材料。
作为五庄观的少观主，参加这种级别选拔，已经有点掉身份。若是还找帮手，别说丢他师父的脸，甚至都对不起他看的那些书。
南照听完稍微缓了缓，已经能看出脸色有些不好看，语气也发生了微妙变化。
“既然如此，南照就祝万劫道长好运了，别半路栽了跟头。
告辞！”
“慢着～”
他要不阴阳怪气说这话，姜瑞兴许都不会叫他。
闻言，已经起身的南照，表情立即沉了下来。
“还有何事？”
“当然有！”
姜瑞对着桌上那杯水扬了扬下巴，手指轻轻搓捻着。
“我这开的是茶馆，既然水已经倒了，喝不喝都得给钱。
少一个子，今天你都走不出去！”
听到这话，南照笑了，笑得别有深意。
“多少钱，你说吧！”
“自己看呗。”姜瑞不耐烦的指了下店铺墙壁。
“龙井五十！
开水四十九！”
南照顺着他视线看去，龙井价格确实是五十，但压根没有开水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