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就不相信圣上当真心里没沅贺了!”
闫嬷嬷道:“圣上今晚翻的是……棠贵妃的牌子。”
皇后一听,脱口就道:“不是五日前刚翻过她的牌子?怎么今儿又翻她牌子?”
“我的皇后娘娘,如今整个后宫也不过就十几名宫妃,还都是潜邸的老人儿,怎么说清棠夫人也算新承宠的,圣上多临幸几次也是正常的……”
闫嬷嬷说着不由道:“与其如此,不如给圣上安排些新人吧,也能分些宠……”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皇后听的很是烦躁,“行了,给本宫打水,本宫净过面就去找圣上。”
闫嬷嬷听了便劝道:“皇后娘娘您先消消气,现在时候不早了,圣上都已经歇下了,您去了只会扰了圣上歇息。
且不说前世子妃是不是冤枉的,就说现在太子妃生了一个儿子,如今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就冲这点,太子妃在圣上和太子那里,那就是大功臣。
而且太子视太子妃如珠如宝又护短,您就这么去找圣上,恐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啊。
既然明知如此,又何必再多此一举,惹圣上不悦不值当啊?”
皇后顿时就不爱听了,“不过就生孩子而已,是个女人就能生,怎的她生个儿子就成了大功臣了?”
闫嬷嬷眼见皇后老毛病犯了,当即苦口婆心地劝道:“皇后娘娘啊,您就听老奴一句吧,这样的话可不要在圣上跟前说啊。
您跟圣上可不能再如以前那般了,今时不同往日,您还是得以柔克刚才行啊,您想,男人哪个不喜欢温柔小意的女人呢?
您要牢记上次禁足之苦啊……不管是清棠夫人,还是那些有些颜色的年轻貌美女子,再是着圣上喜欢。
可您别忘了,您与圣上可是几十年的夫妻情分在这儿摆着呢。
不是谁都能越得过去的,您就别如以前一样跟圣上硬呛了。
只要您不犯什么大错,再时不时的提及沅贺世子,您这皇后的身份就能稳如泰山。”
其实这样的劝慰的话,闫嬷嬷也没少劝说皇后。
只是前世子的殒身,令皇后一直走不出来,总是任性而为,一再挑战秦王的底线,她一个下人自也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