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慈宁宫占地面积颇广,在慈宁宫服侍的人也多得离谱,再加之明卫暗卫,恐怕就连父皇也不知多少吧?
夏泊淮如是地想着。
他的视线不由又落在长公主身上,他发现长公主的气色不大好,唇色发白,像是正在病中的模样……
她捉着太后的手,手背上的青筋都显现出来了,而且情绪明显不太对。
像是很慌张?
夏泊淮心下有些好奇,到底什么事能让目空一切的长公主慌张?
甚至不顾病体的进宫?
太后看着慈宁宫外这里三层外三层的禁卫军,心下惊怒交加。
可以看得出来,夏泊淮什么都不知道。
太后也懒得骂夏泊淮了,沉声道:“让你老子过来见哀家,哀家就问问他,到底有没有良心?
他现在翅膀硬了,看哀家碍眼了,是打算逼死哀家吗?哀家就问问他,他确定要背上一个不孝之名吗?”
夏泊淮眉头皱了皱,这不孝的帽子扣在父皇头上,足以令父皇遭到世人唾骂。
可眼下,父皇不惜兵围慈宁宫,又逼得太后这般气急败坏。
足以看出今天不是小事,夏泊淮心里逐渐凝重起来。
就在这时,梓隽缓步而来,扬声道:“太后娘娘这般动怒,到底是因突然兵围慈宁宫,让太后您老人家颜面受损,还是另有缘由?
若因兵围慈宁宫一事,我来解释,那是因为有人密报,瀛江王藏进了慈宁宫里。”
太后顿时大怒,“一派胡言,哀家这慈宁宫中的人,上上下下都是些身家清白的宫奴。
再说哀家岂会藏匿瀛江王那个余孽?让夏聿过来,哀家问问他到底想做什么,不惜给哀家扣上一个勾结逆贼的帽子!”
“太后娘娘别激动,我只是说,有消息称瀛江王藏匿在慈宁宫,并未说您勾结逆贼。”梓隽沉声道:“而且瀛江王狡猾多端,慈宁宫里有没有他,待我查过之后才作数!”
“另外,若太后若觉得颜面过不去,那您不如换个角度,为了自身安危,也为了朝堂安宁考量,还请太后娘娘顾全大局……”
就在这时,如白面色凝重的疾奔而来,到了近前,小声禀道:“主子,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