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镞是青铜所做,而箭杆则是黑色的,至于是那种木料不得而知,或者说是因为放的时间太久了,这箭杆颜色发生了变化也不无可能。
突然从走廊当中散发出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在空气里弥散开来。
我心里乃是一阵发毛,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但是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充满了我的脑海,一个前所未见的世界即将揭开神秘的面纱,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我们朝前继续走去,秦龙在前方打头,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突然秦龙的脚下传来了一阵的异动,秦龙大喊一声:“赶紧趴下!”
我身体差不多是机械式的自然反应,毫无迟疑。
耳朵当中只听“嗡”的一声,数不清的箭矢如蜂群一般从走廊的两边射来。
所有的声音都已经被淹没,只能够听见听见箭矢破空的锐利声。
我静静的趴在地上,胸口不由自主的起伏着,手已经攥成拳头状,心里紧张的要死。
箭矢差不多射了足足有二三分钟,走廊当中皆是闪着的寒芒的箭矢。
耳边的恐怖的破空声,仿佛空气都被成千上万的箭矢破凌虚空了。
我恐惧紧张的没有办法思考,唯一剩下的只有咒骂声。
“龙哥,你这保安大队张当的可不称职啊!”
我一声苦笑,秦龙也是无奈的说道:“没有想到,竟然会失策,真是出乎意料。”
我们几人也是不敢轻举妄动,过了几分钟后,秦龙才在再次起身,去查探是否还有隐藏着的机关。
看着秦龙那一丝不苟,我就知道带秦龙来是最靠谱的,毕竟秦龙心细胆大,一身过人的本事,让人惊叹。
刚才的事情就当做是一个小插曲吧,毕竟谁都有失算的时候。
我站了起来,抖落身上的灰尘,朝着众人苦笑道:“要不是刚才反应快,那可就真的是全去见马克思了!”
孙倩呲之以鼻道:“你想去见马克思,人家还不待见你呢!”
“中外文化已经繁荣交互这么多年了,想必马克思也学会汉语了,到时候和马克思聊一聊我们社会主义有多么富强昌盛,人民安居乐业。说不定这马克思下辈子投胎就到我们中国来了!”
开玩笑归开玩笑,我们还是一个劲的朝着前方走去,那走廊当中极其的寂静,寂静的让人心里发麻。
走过了一个走廊,猛地从耳边传来叮的一声。
铃声?
我们寻着声音的来源,终于在不久之后见到了悬挂在天花板上的铜铃,
铜铃足足有一百多个的,差不多每个有5厘米直径,铃体上窄下宽,横断面为合瓦形铃体,一侧有扉棱,舞面为平面,内有铃舌,上设有桥形钮,只不过在铜铃的身上都有一条金属状的小蛇在其上方缠绕,显得是极为的诡异。
铜铃的声音很有节奏,让人心旷神怡,仿佛步入了音乐的殿堂。
听着这古老的音乐,这也许就是我们和古人最为接近的一次。
共同享受同一种的音乐,而在铜铃之下看见的是一个木架子,在木架子上有很多乐器,都是青铜铸造的,至于是什么乐器我也不得而知。
这木架分三层,第一层有十二个乐器,看起来形状差不多,另外第二层和第三层都是十二个,总共三十六个。
雅静告诉我最下边的那一层乃是“铙”,我看去圆柱形空甬与体腔相通,铙是中国古代使用的青铜打击乐器之一,其最初的功能为军中传播号令之用,流行于商代晚期,周初沿用。
宋代马端临《文献通考》载:“铜铙,浮屠氏所用浮沤器,小而声清,世俗谓之铙,其名虽与四金之铙同,其实异”
并且使用的时候铙口朝上,将空甬植于木架之上,铙确立了合瓦形的结构,出现了系列性的成组编铙,同时也奠定了青铜乐钟“一钟二音”的基础。
铙与钟的区别:甬下为铙,甬上为钟;甬中空为铙,实心为钟;无枚为铙,有枚为钟。
铙与钲的区别:小为铙,大为钲;宫殿使用为铙,战争使用为钲;甬无突起环或者孔铙,为有钲。
其余两层的乐器名字我也听不懂,只不过小道士和秦龙极为的感兴趣。
我看到第二层的金属乐器之上刻画着旋饰兽目交连纹,舞饰雷纹,篆间为两头蛇纹,鼓部相背为俯首展体式蛇纹,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被古人的智慧给震撼了。
毕竟中国人自古讲究,古今不分家,古代的东西今人要学习,尽管很多的东西都已经失传,但是不可置否,中国的古代人民还是为世界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小道士因为好奇,用手敲到了一下这些青铜乐器,可是手刚刚离开,就听见从那木架之上,传来了一阵诡异的乐符。
“龙膝扬扬,和铃央央,竟然是断魂曲!”
正当我准备去欣赏这音乐的时候,才知道一切已经迟了。
那断魂曲就好像是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