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靳屿年直勾勾地盯着程瑞峰,一字一句地质问着。
程瑞峰冷嗤一声,“我凭什么告诉你?除非……你救我出去。”
靳屿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程瑞峰:“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你说什么——”
程瑞峰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靳屿年,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然而,靳屿年却毫不在意,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目光如炬地盯着程瑞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你会后悔的。”
“后悔?我能有什么后悔的?”程瑞峰神色恢复了过来,随后淡淡的说着:“反正现在急的是你,又不是我。”
靳屿年抿了抿嘴唇,“哦,是吗?看来你是想让你和你的儿子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了。”
靳屿年的话音刚落,探访室内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程瑞峰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被强硬压下。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试图掩饰内心的波动,“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别做梦了。”
然而,靳屿年并未立即回应,只是缓缓从西装口袋中抽出一份文件,轻轻摊开在桌上。
靳屿年的眼神冷冽,直视着程瑞峰,嘴角勾起一抹不含温度的笑:“如果你们的公司除了偷税漏税,还被查出这些非法交易的证据……你说会怎么样呢?你以为一肩扛下所有罪名,就能保住你儿子成江知?太天真了。”
程瑞峰的脸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双眼充血,几乎要跳出眼眶,他猛地向前倾身,却被铁栏阻挡,只能无力地抓握着栏杆,颤抖着威胁:“靳屿年,别逼我,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靳屿年轻蔑一笑,“等你真有那个本事,再从牢里出来吧。”
程瑞峰怒不可遏,声音在探访室内回荡,“靳屿年,不准动我的儿子——你听到没有!”
靳屿年置若罔闻,转身朝探访室的门走去,每一步都踏在程瑞峰紧绷的神经上。
程瑞峰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疯狂,他猛地挣扎起来,铁栏在他手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