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下一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她被气愤的程玉瑶拦住了去路。
程玉瑶一脸怒容，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温棠，你又背着我对我爷爷胡说八道些什么？”
温棠紧蹙着眉头，眼神中满是不耐，她微微侧头，避开程玉瑶几乎要戳到她脸上的手指，声音冷淡而清晰：“程玉瑶，精神病的人就该好好待在精神病院，而不是出来乱咬人。”
程玉瑶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嘴唇哆嗦着，伸出手指颤抖地指着温棠：“你你——你这个……”
“闭嘴——”程老爷子怒声打断了程玉瑶的话，“你又在这里乱说什么？”
程玉瑶委屈地望向程老爷子，“爷爷，她说我是精神病，我……”
程老爷子斜了一眼程玉瑶，冷哼，“你难道不是吗？”
程玉瑶闻言，明显一僵，错愕地望着程老爷子，“爷爷，你？”
程老爷子懒得理会程玉瑶，转头看向温棠，“温医生……”
“程老先生，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还是先管好你家里人吧。”温棠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程玉瑶的方向，转身抬脚离去。
“程玉瑶，你现在满意了？”程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瞪着程玉瑶。
程玉瑶愣在原地，双眼圆睁，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爷爷，“爷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满意了？”
程老爷子闻言也只不过是冷哼了一声，“别和你爸学那套装傻充愣，我不是傻子，你好端端的出现在这里，你的那点儿小心思，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程玉瑶浑身一僵，僵硬地望着程老爷：“爷爷……”
程老爷子冷了声音：“你爸今天让你来的这里，目的是什么？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
程玉瑶脸色越发白，几乎不敢与程老爷子的眸子对视。
程老爷子懒得理会程玉瑶：“你走吧，看到你就头疼。”
程玉瑶张了张嘴，却半晌没能挤出一句话来，她望着程老爷子那张满是失望与冷漠的脸，只觉得一阵愤懑。
凭什么？
她到底还是不是他的孙女？
程玉瑶缓缓低下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也抵不过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