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城拳头微颤,死死盯着眼前的刀疤男人:“你——”
“不可能。”靳屿年抢先一步说道:“救你出去,痴心妄想。”
若是温棠知道这个刀疤男人被救了,那她眼中的世界恐怕会瞬间崩塌。
刀疤男人往后重重一倚,椅背发出“吱嘎”一声抗议,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眼神中满是戏谑与挑衅。
“那就没法咯!”
靳屿城双眼怒睁,额头青筋暴突,下意识朝前猛地一扑,却被身旁眼疾手快的警察牢牢束缚住。
他剧烈挣扎着,不满地怒吼着,声音在审讯室内回荡:“你给我说清楚,人到底去哪里了?!”
警察紧紧按住他的肩膀,低声地劝慰:“靳先生,冷静。”
而刀疤男人见状,挑衅的笑意更甚,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慢条斯理地吐出四个字:“无可奉告——”那轻描淡写的语气,如同在靳屿城心头又狠狠插了一刀。
靳屿年见状,趁着旁边警察不注意,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揪住了刀疤男人的衣领:“你给我说清楚,人到底在哪儿?”
刀疤男人也不急。
下一秒,靳屿年被旁边反应过来的警察给拉开。
靳屿年被两名警察架着往后拖,他的眼神却如炬,死死地盯着刀疤男人,仿佛要将其燃烧殆尽。他挣扎着,怒吼着:“你以为这样就能耍我们?我告诉你,没门儿!”
刀疤男人却不为所动,他轻轻拍了拍被靳屿年揪皱的衣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就是你们的态度?那可真遗憾。”
他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记住,时间可不等人,陆浮萍的安危,可就掌握在你们的一念之间。”
审讯室内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使得他的笑容更加诡异莫测。
靳屿年和靳屿城被警察牢牢控制住,却仍不甘心地挣扎着,双眼喷火。
警察见状,直接把靳屿城和靳屿年拖了出去。
“靳先生,你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是稳定犯人的情绪,让他交代出来人质的位置。”
靳屿城恶狠狠地说着:“那你们在做什么?你们想办法啊!你们不是警察吗?”
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