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一步上前,拦在靳屿年身前,“靳屿年,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温棠若是有半点闪失,我沈琛誓不罢休!”说完,他猛地一挥拳,却因靳屿年眼疾手快地一侧身而落空。
靳屿年眼神冷冽,反手擒住沈琛的手腕,用力一扭,沈琛吃痛,却仍咬牙坚持,死死盯着靳屿年,“你给我说清楚,温棠人到底去哪儿了?”
靳屿年一把推开沈琛,沈琛踉跄几步,险些摔倒,却仍不甘心地回头大喊:“靳屿年,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把温棠怎么了?”
“把他给我拖出去——”
靳屿年面无表情,挥手示意手下动作快点,几个保镖迅速上前,架起沈琛就往门外拖。
沈琛挣扎着,却终究敌不过几个大汉的力量。
门被重重关上,沈琛的叫骂声也随之隔绝在外。
靳屿年站在原地,望着紧闭的大门,眸色暗沉如墨。
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他绝不能功亏一篑,任何差错都不能有。
温棠被囚禁的厂库里,空气沉闷,四周的墙壁仿佛在不断逼近,压迫着她的呼吸。
她的眼睛被粗糙的布料紧紧蒙住,只能依靠其他感官感知这个世界。
黑暗中,每一丝声响都被无限放大,那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如同死亡的倒计时,让人心悸。
“求饶吗?女人?”刀疤男人的声音粗犷而刺耳,带着几分戏谑和不屑,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他蹲下身来,用手抬起温棠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尽管她什么都看不见。
温棠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倔强地紧闭着,一言不发,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刀疤男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猛地一把甩开温棠的下巴,“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嘴硬!靳屿年马上就要成为程家的乘龙快婿了,他怎么可能还会记得你?哼,真是可笑至极!”
“……”温棠扯了扯嘴角:“他绝不可能和程家联姻。”
昏暗的厂库里,一束微弱的光线透过缝隙,刚好照在温棠紧抿的唇上,为她平添了几分不屈的傲骨。
刀疤男人闻言,脸上似笑非笑,他凑近温棠,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你就这么相信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