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当初你要我写下一纸和离书,我给你写了,我当时负气离开家,可等我走出村口的时候,我听到你喊我的声音,你说过,你要等我回来,你当时就扰乱了我的心,我再想,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坏呢。我当时就生你的气,凭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你要和离就和离,你要等我回来就说等我回来,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萧钰边说边笑,笑过之后又哭:“你凭什么可以这样。你现在躺在这里,孩子也不管,相公也不管,你就不担心我找其他的女人吗?”
他替谢玉萝捏腿,视线集中在手上,全然没看到,他说这话之后,谢玉萝的手指尖突然动了动。
“你总说,生三个兔崽子,长大了会漏风,不保暖,想要一件小棉袄,阿萝,你不醒,我们怎么生一件小棉袄?阿萝,我也想要一件小棉袄,长得像你,性子也像你,好不好?”萧钰深情地诉说着一件又一件两个人的故事,到最后,他也累了,躺在谢玉萝身边,抱着她温暖的身体,牵着她的手,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一如从前,不安和悲怆,也渐渐地平复。
这个夜,终究是要过去,黎明,也终究会来的。
太阳光刺眼,萧钰揉了揉酸疼的额头,那是宿醉之后的难受,萧钰喝多过,也曾体会过。
宿醉?
萧钰脑海中警铃大响,他昨夜压根就没有喝酒,何来宿醉之说?
阿萝……
他猛地看向身边,身边哪里有人,连被人睡过的痕迹都没有。
阿萝,阿萝呢?
萧钰掀床起身,刚踏在地上,外头就冲进来一个女人:“阿钰,你醒了。”
这个声音,饶是萧钰到死,也不会不记得,这是温静安的声音。
冲进来的那个女子,是温静安。
萧钰蹙眉,刚想说你怎么在我府里,就见温静安从身后跟进来的木知手上端来一碗汤:“昨夜你与常大人相谈甚欢,喝光了好几坛酒,我就知道你早起头肯定还疼着,来,快把这碗醒酒汤喝了。”
已经死去的木知为何会在这里?
萧钰目瞪口呆,全然接受不了眼下的情况,就连温静安手里的碗也没有接,温静安见他不动,连忙舀了一勺,递到了萧钰嘴边:“阿钰,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