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没有杀死府衙老爷。”“可能早杀死府爷了,但我们不认识哪个是府衙老爷,也听懂这里的言语,不知怎样辨认哪个是老爷,我们快杀出去逃走吧。”“好吧。”思征大喊道:“诸位师兄弟,我们杀出去!然后往东逃走!”“唔?思征说什么?”思征马上小声道:“大师母,弟子在说相反话。”“可是你这样说偏偏说中了敌人心里话!”“那要怎样说?”“因为敌人听不懂我们说什么。”“哦,对对…”“为了防止有人听懂,看我的。”揭挂娇大喊道:“兄弟杀出去!一路杀到承天府!杀!”她迎着箭雨杀过去,这种举动令不寒而栗,也令人叹为观止!不过,外面有密密麻麻的官兵,不错,很多州府的兵马已经赶到了,连赤土那么偏僻的县衙的援军也来了,并且赶到马上放箭,凭着夜色乱射一通,有的紧握利箭,指东划西,似乎不随意浪费每一支箭,众官兵猫着身子寻找“猎物”,有的睁大眼睛,表情岂害怕又兴奋等着敌人出来受死,其他州府的援军也纷纷赶来了。揭挂娇一伙快速割杀,周围的喊杀声和惨叫声惊破夜空,滚滚血雾,如细雨扑面,遮星蔽月,一片漆黑,数十里之外已闻到血腥味。但是,揭挂娇一伙杀死一片又一片,似乎援军越杀越多,没完没了。双方语言不通,不知道对方叫喊什么,也不知道对方是谁,现在伸手不见五指,好像死去的人都不明不白,但头领命令杀过去就硬着头皮上前撕杀。揭挂娇一伙杀人很少叫喊,武功高强者杀人从来没有声音,嚎叫冲天者不是偏激分子就是大声使假银,以声音吓唬人,没有真才实学,全靠声音和蛮力是唬人。惨叫声和喊杀声参杂,震的树叶纷纷掉落。眼前有多少人包围揭挂娇已无从得知,只知道杀倒一片又快速包围过来,好像敌人复活一样,表情非常勇敢,把生死置于度外,实际上是被周围惨叫声、助威声搞的无所适从,虽然害怕盖过勇敢,但此时谁后退就被头领杀死,双手不停抖动,手上的砍刀几乎拿不稳了。但头领在后面不断“夹攻”,不上前就马上丢掉脑袋,不得不硬着头皮一边呐喊,一边挥起手里砍刀。现在漆黑一片,前面死多少人也都看不见,人多胆子大,一边包围过去一边嚎叫壮胆。揭挂娇突然大喊:“大家快分开截杀!”她喊声未止早已闪到包围圈外快速割杀了,不一会功夫,援军大乱。“大师母,这样杀不行,敌军会大乱,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