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妈的，不帮算了。”
“起来。” 贺远山松开手，撑着案几缓缓起身。
贺楠玖瘫坐在满地狼藉中，与老将军对视着，谁也没有先开口。
贺远山突然问道：“你是谁？”
贺楠玖抬头盯着贺远山锐利如鹰的眼神，半晌没说话。
过了许久，贺远山突然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身子软软下滑，坐在他身边，整个人仿佛一瞬间老了几十岁。
沉默良久，他才缓缓开口：“一年前，有个云游的和尚替你算了一卦，说了句‘濒死之际逢生机，命途转圜若星移’。老夫当时不懂，现在看着你，倒是参悟了几分。”
贺楠玖一脸茫然：“对不起，听不懂。”
贺远山被噎得说不出话，深吸一口气才平复下来，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你要找人，将军府可以帮你。但你得替将军府做件事。”
“什么事？”
“我要你替将军府建功立业。”
贺楠玖嗤笑一声：“我现在才十三岁，你让我上战场送死？”
贺远山拄着剑鞘缓缓站起，苍老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许你三年时间。三年后，随我出征！”
他看向舆图上标注的边关要塞，眼神变得锐利如鹰。
“这三年，你要把自己淬炼成一柄利刃。否则，就别想让我动用将军府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