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皓一脸嫌弃拍开他的手，“你最凶，这个不准那个不准，没有三个爸爸好。”
顾衍之愣了一下，他性子向来有些冷，平日里对孩子也更为严厉一些。在几个爸爸中，自己完全扮演了“严父”的角色，不像其他三人那般无下限地纵容孩子。
乐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见顾衍之有些不高兴，便乖巧地把手里的绘本放下，乌黑明亮的眼睛认真地看向皓皓，奶声奶气地说道：“哥哥，爸爸不凶，最好。”
顾衍之望着乐乐亮晶晶的眼睛，喉结动了动，伸手轻轻揉了揉小家伙的软发。
平日里总是板着的脸，此刻难得地松动了下来，眼神中满是温情，“爸爸凶，是怕你们受伤。”
他声音不自觉放软，指尖划过皓皓的脸颊，“上次你扶糖果偷偷骑车，她摔跤，摔伤膝盖，你不也心疼？”
皓皓别过脸嘟囔：“那…那是意外！”话虽强硬，却悄悄往顾衍之身边蹭了蹭。
乐乐想了想，突然从枕头下摸出一颗裹着糖纸的草莓味软糖，肉乎乎的小手举到顾衍之面前：“爸爸，别生气，吃糖。”
顾衍之望着乐乐掌心那颗被捂得微微发烫的软糖，糖纸边缘已经有些褶皱，显然是被藏了许久。
顾衍之望着那颗被攥得有些变形的糖果，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他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
“爸爸没生气，以后不会那么凶了。”
当苏悦推门进来时，顾衍之已经将孩子哄睡了。
皓皓的手臂还无意识地搭在乐乐身上，兄弟俩挨得紧紧的。
顾衍之轻手轻脚走到她身边，身上还带着孩子们沐浴露淡淡的果香。
他的声音放得极轻，生怕惊醒了沉睡的宝贝，带着一丝委屈，“怎么办？我又被排挤了？”
苏悦轻声笑，伸手替他整理有些凌乱的领口，“下次补偿你。”
顾衍之突然握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抱起朝浴室走，“不用下次。”
苏悦急忙低声说：“不行，孩子们在呢。”
顾衍之把浴室门掩上，“所以你小声点，我尽量快点。”
“不行，你哪次快了？你就是骗子，唔——”
几人都做了手术，无拘无束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