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叫他填报师范类。
师范类可以分配,所以现在分在乡里的中学教书。”
我点头道:“您想到周到。从教师队伍中可以直接调人,不必再进行招聘考试。”
师父喝了一口茶:“原来我想跟你提要求,调到卫生局来。因为他刚毕业,必须在下面学校服务三年才准调动。如果你去开发区,调他去开发区更好。”
我问:“现在几年了?”
他说:“两年。”
我说:“无论我在哪个单位,明年,您就要他来找我。”
师父端起茶杯,说:“喝茶。”
两人端起茶杯碰了碰。
我问:“若是到了新单位,您认为我应该怎么开展工作?”
师父说:“一心一意招商,招得越多,成绩越大,你们周书记就升得越快。你呢,即使不能直接到位,组织上也会为你解决一个副司级。
总的来说,这是一次好机会,比你下县强多了。你只要埋头苦干,就一定有前途。”
我说:“谢谢师父的指点。”
两人谈了约一个小时,我才起身告辞。
师父师母一直把我们送到门外。
半个小时后,我们回到自己的小家。
雨晴泡了杯茶,坐到我身边问道:
雨睛说:“你留朱局长吃饭,我以为你是讲客气,其实你还有长远布局啊。”
“你爸爸也不是这样?县里的干部要怎么安排,你以为是开会研究出来的啊,都是事先就构思好了,开会只是走个形式。”
雨晴笑道:“说我不懂呢,肯定懂一点。说完全懂呢,也是雾里看花。不过,我是第一回听你和师父这么直接对话。平时也是这样吗?”
我笑道:“那倒不是,只是遇到一些关键时刻,两人商量才这么直接。平时主要是谈天说地。”
“聊些什么天?”
我笑道:“天上地下,古今中外,没有主题。”
她笑了起来。
我问:“你笑什么?”
她说:“以前一个同事,她儿子读小学,老师要他们填反义词。左对右,上对下,我同事的儿子问老师,中的反义词是什么,老师说,中没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