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来。
从刘老师家告辞,我们又到另一栋楼拜访汪老师。
在这一家,我就随便多了。
因为以前也来过,汪老师就开我的玩笑,说:
“到二中读书,还是想着一中的姑娘。”
雨晴说:“任何人都是需要监督的,晓东说到了二中,全是您的监督,弄得了他跟女同学都不敢说话。”
汪老师笑起来,说道:“其实他还是比较自觉,我怕那些乡里妹子看上他们两个。”
我说:“乡里妹子不是看中了少泽,五月份就要结婚了。”
汪老师笑了笑。她似乎想说什么,都没说了。
到汪老师家中坐了坐,我仍然是送个红包。
她们一家要留我们吃饭,我说别人已约好了。
从汪老师家出来,在路上也碰上一些熟悉的老师,我上前握手,问候,发烟。
好不容易钻进车子,我才松了口气,马上开车回家。
雨晴说:“你提到少泽快要结婚,汪老师为什么只笑了笑,我观察她的笑不太自然。”
我分析道:“是不是汪老师觉得那个陈嘉柔很物质。要车要房才结婚。”
雨晴说:“有可能,但也是现实啊。你说陈嘉柔是当医生的,读了博士,以后她的收入很高。少泽追求她,没有一定的物质基础可不行。”
我点点头,说道:
“你的分析很对。陈嘉柔博士毕业,长得漂亮,又是医生,追求的人应该有很多。没有一定的财力,追她是不行的。
而汪老师呢?一直生活在学校这种象牙塔中,对太物质的女性不感兴趣。”
雨晴笑道:“就是这个原因。我爸说我是个知识分子。”
“你爸为什么说你是个知识分子?”
雨晴反问:“我不是一个知识分子吗?知识分子就是对物质的追求不高,注重的是精神生活。”
我哈哈大笑,说道:
“单位开会,都要求大家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你是表扬和自我表扬。”
她乜了我一眼,说:“你当领导的,要学会多表扬别人。你在单位负责,表扬别人一句,人家高兴得一旬,批评别人一句,人家是一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