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
出身不同,办法不同 。我总是想说服我妈,舒雨晴的方法简单多了——直接寄钱。
不说我娘,就是民国时候的那些大军阀,谁给他钱,他就拥挤谁。
她说:“我家不缺钱,我寄一些钱给妈妈,让她少辛苦一些。你说呢?”
我心里当然高兴。方法虽然简单粗糙了一点。但是,谁不喜欢钱呢?
接下来她的做法,让我体会到她到底是官家女子。
她说:“我也不会一次寄很多,每月都寄。她就会慢慢理解我。来之前,我就寄了一笔,500块。”
”来之前,你还寄了一笔啊?”
她点了点头。
“我家地址,我爹妈的姓名,你是向谁打听的?”
她狠狠地瞟了我一眼:“你家又不是保密局,好多同学都知道。”
我沉默了,感受到了她用心良苦。
她遇到困难不回避,不退缩,总是想办法去解决。不像忆兰,两人之间遇到矛盾,不用女性的温柔去化解,总是尖刻地挖苦我。
两个人相处,不是讲道理,而是讲艺术。
我问道:“行远出差了,是不是叫上你最好的朋友孙燕婷一起吃个晚餐?”
她白了我一眼:“复旦大学就培养出你这种高材生?”
然后,用火辣辣的望着我。
我的火也被点燃了。抱起她就往房间去。
我等于做了一个梦——梦中赏花。
我看见春天的花苞开了,它是那样地舒展,却又保持着半开的优雅姿态。
又好像看见玫瑰的叶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它喜欢与蝴蝶交谈。
仿佛又是在夜里。
又在黎明。
当黎明到来的时候,玫瑰仍然保留着拥抱的姿态。
晨露在花间凝成水滴,滑过一千年的相思,如徐志摩的诗——撑一篙竹,向深处,更深入。
我又仿佛睡在晨光照耀的花园,温暖的太阳,暖暖地抚摸着我,
身边有无数香气,茵茵着这一处,那一处。
日光又好像隐入云朵,我在花园中沉睡,不愿意起来。
蝴蝶在停在对面的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