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是不是和您讲过,我也记不清楚了。”
他说:“你讲讲。”
于是,我讲起了舒雨晴,这个故事比较长,从读书讲到参加工作,再谈到这次在党校重逢。我真的是什么都没瞒,全说给师父听。
半个小时后,他对我与舒雨晴的风风雨雨,都了解清楚了。
他问:“你自己的意见呢?”
我说:“有一定的合适度,也有一定的困难度。”
他说:“不急,你慢慢说。”
我说:“合适度呢。这个女子是真心喜欢我——绝对的,单纯的,没有功利心的。在高中时期,她就用多种方式暗示,只是我不敢。
后来闹出的那场转学风波,与她没有直接关系,而是一些马屁之徒拍错了地方。
就喜欢的程度,她是真心的。
难度呢,就是我娘不会同意。我娘没读多少书。爱与恨,简单分明。”
师父点点头。然后问道:
“你目前的态度呢?”
我说:“师父,我也不瞒您。我准备不谈。以后再说。”
“怎么个不谈?一个一个回复她们?”
我苦笑一下:“一个一个回复,我下不了手。我是个心太软的人。就用您教我的方法——隔山打炮。”
“如何隔山打炮?”
“星期一上班,就召开党组会议,在会上宣布,我是一心一意搞工作,大家也不要给我介绍对象,不要为我做媒。用两年时间,扭转卫生系统的局面。
治腐败,刮腐肉,树正气,树新风。
让大家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别人就会知难而退,我也不会直接得罪刘老师,舒雨晴。
至于这中间有变化,我再相机而动。
如果老是吊在男女之事上,工作又干不好,议论又满天飞。那样的话,形势对我很不利。。”
师父感叹道:“你呢,不知是像爹还是像娘。有这么多女人喜欢你。听你的叙述,我基本上猜出了你的心思。
与刘老师的女儿,你怕乔忆兰告状,这点你考虑得对。这跟打牌一样,越输越要打。她一定会不断地告你。让你不得安宁。
最后害了你,也害了你老师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