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
“对。”
“她知道我和你是同学吗?”
“弄不清。”
我说:“到前面四水公园的前坪去,停到那儿,我和你说说情况。”
肖逸打了一把方向,向四水公园开去。
上班时间,公园也冷冷清清。肖逸把车停在大门外的一个角落。
我摇下半扇车窗。外面鸟语花香。
我说:“昨晚你走后,我们那个工会主席向我介绍了很多情况,现在说给你听吧。”
肖逸给我一支烟。
他把车窗放得更低。
我没有吸烟,把夏主席说的,一五一十全告诉了肖逸。
听完,他叹道:“还这么复杂啊。”
我说:“你唯一的办法就是两个,一是找书记市长签字。二是把这个姓花的拱翻。”
肖逸说:“怎么拱?”
我说:“进人方面,没地方下手。就是有个酒家叫【海洋大酒店】,这个情况,夏主席相当清楚,可找他了解。
其次,我也掌握了一些证据。”
“你掌握了一些什么证据?”
我便把财务室危静姝向我提供的情况,全部介绍了一遍。
肖逸问:“那你为什么不动手呢?”
“我动手,要掌握更重要的线索和证据才行。再说,我动手,她会找领导。
领导一旦找我谈话,要我放手,我也只能听。
只有你,四水的领导管不了你。只要你搞,她必会翻船。
这个人隐藏得比较深,我一开始,我也想和她搞好关系。她也想和我搞好关系。
所以,你来了之后那段日子,我与她还是合作得比较愉快。
后来,我发现那个海洋大酒店来报的发票不仅数额大,而且是什么人都敢签单,就发现不对头,要办公室起草了财务管理条例。
就这件事,我们就闹翻了,当然,只是心里闹翻,表面上还是一团和气。”
肖逸说:“这样啊?”
我说:“岂止这样,现在我的行动都受到监视。他们一伙人,对我暗中盯梢。
所以,我吃个饭都只到李旭日那儿去吃。上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