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只手,双手握住右脚。猛地一拉。
又是神不知鬼不觉再拉第二下,还没等众人和许女士反应过来,树哥已成功地拉了第三下。
拉完,他给许女士的右脚再拍打,约五分钟后,对助手说:“给她按摩加热敷。”
这时,树哥对我们,也对众人说:“大家回座位吧。现在不宜观看了。”
只见助手扯起一条布帘。
估计热敷是要脱长裤的,大家也就解去。
回到座位上,大家入座。树哥才说:“怠慢了,我们聊天。”
这个时候,就只有十辨有资格与他谈医术。
他们两人一去一来,谈上了医学。
我听这树哥谈吐,大为惊。他十七岁离乡,最多也是高中毕业,可能高中都没读完,这谈吐确是天文地理,医学宗教,一点不亚于一个专家。
我们从旁听着,也一个个入迷,熊十辨也不客气,两人谈着谈着,彼此引经据典,相互探讨起来。但我们听出,两人暗中枪来剑去,霍霍磨刀,唇枪舌战,大论其道。
这时,助手叫道:“可以走啦——”
众人回头,只见许女士双腿平衡,不高不低,宛如常人,从按摩台那边向这边走来。
一时,众体起立,惊煞众人的一幕出现了:
许女士竟然朝着我们,一步一步地走来,虽然慢,但非常平稳。
恍如电影镜头的切换,一个走路高低不平的人,一下变成了一个正常人。
她走过来,面带微笑与感激,勇敢地朝着我们惊讶的目光,走向一个充满幸福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