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卫娇娇提到蒋明了,给宁水芸提醒,蒋明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是闹着要见她。
宁水芸望着屏幕上蒋明这个名字,要不是卫娇娇提起来她几乎要忘记这个人。
至于蒋明为什么闹着要见她,大概是还想从她这里得到谅解少判几年吧。
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刚重生时对蒋明的恨支撑她活着,如今那人已经无关紧要,她也有了新的生活,但她绝不会原谅蒋明。
于是斟酌的给卫娇娇回消息,“等庭审的时候我会去看他的。”
她前世因他而死,重生也自然要亲自送对方一程的。
和卫娇娇聊完,宁水芸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也生出几分寂寞来。
活了两辈子,兜兜转转她还是一个人。
如果当年她的孩子没有死……亦或者她没有伤到根基,还可以生孩子,该多好啊!
抚摸着自己长肉的小腹,恍惚中渐渐进入梦中,又看到了那条虎头虎脑的小蛇,今晚它没有睡在她的枕头上,而是趴在她肚子上,小脑袋依偎着她。
宁水芸梦里也不害怕,还试探的伸手摸了摸那小脑袋,结果小蛇蹭了蹭她的掌心开口说话,“妈妈……”
早上醒来宁水芸的表情呆呆的,半天都缓不过神来,梦里一只蛇喊她妈?
别是她想当妈想疯了吧?
下午阿莉过来,宁水芸还有些发懵,将梦里的情形讲给阿莉,阿莉听完皱眉。
宁水芸见了有些紧张,“我这梦是不是寓意不好?”
“不是不好,是我们家乡有种说法,梦见蛇要生男孩,你这梦怎么听都像是胎梦,你最近有恶心不舒服吗?”阿莉直接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宁水芸听完呆了呆,胎梦?
他们那边其实也有这种说法的,她记得自己第一胎的时候,做梦梦见老院子花园里开了一株牡丹,那花开的灿烂耀眼,亲戚们都来围观,一个面容模糊的女人还问她能不能送给她?
白天醒来说给当时的婆婆听,对方当下就拉了脸,之后开始找人查了她肚子里孩子的性别,果然是女孩,对她态度大变。
如今阿莉说她两次做的梦也可能是胎梦,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