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则跟着许美凤小声应和，“是啊，有放的动作也不能证明什么，倒是宁水芸偷进老夫人房间的监控什么都拍到了。”
宁水芸听到，愤怒叫她身体轻轻颤栗，“张妈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一直污蔑我？”
她可没忘记昨晚张妈对她的各种辱骂诋毁。
张妈一听，绷直脊背，“谁污蔑你了，我可是老实人，说的都是实话！”
宁水芸这会对老实人这个词已经免疫了，听着只觉得恶心。
如果世上的老实人是周建军和张妈这种，那老实人一定是最让人厌恶的词。
张妈见宁水芸被自己怼的哑然，得意道，“没话说了吧？都是做保姆的，一把年纪还勾引卫先生，不要脸！”
“你说说她怎么勾引我的？”卫闵国凉凉地问。
张妈想起卫先生还在这，一张充满褶子的老脸发红，“我……我也是听说。”
“听谁说的？无凭无据，小宁可以起诉你侵犯她的名誉权。”卫闵国陡然声音一冷。
张妈吓得差点跪在地上，“卫先生我就是听别人说的，我我……”
她又下意识去看许美凤。
这次许美凤没有责怪她，而是顺着张妈的话，“张妈说得有错吗？难道不是这个贱人勾引你？”
大庭广众，还是在警局，许美凤赤裸裸的羞辱让宁水芸难堪不已，结果肩上一重，她侧头只看到卫闵国清晰的下颌线。
然后男人旁若无人道，“有没有可能不是她勾引我，而是我想娶她？”
他选中的女人，可以拒绝他，但不能被人如此看低，还当着他的面贬低侮辱。
这下不止许美凤和张妈震惊，宁水芸也呆愣住。
警局的工作人员虽然天天见证各种奇葩事，但豪门总裁的八卦还是挺吸引人的，个个看似工作，实则都竖起了耳朵。
许美凤从震惊中回过神，“卫闵国你究竟清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一个保姆，卫闵国居然要娶一个保姆！
她就不该设计赶人，而是直接让人弄死这个贱人。
宁水芸虽然上次听卫闵国提出要娶她照顾老夫人和小姐，可当亲耳听到卫先生在大庭广众说要娶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