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另一个也忙不迭地附和:“大哥保重!保重身体!”
话音未落,几人如同被火烧了屁股,连滚带爬地溜出了亭子,转眼就消失在工地的嘈杂人影中,仿佛生怕慢了一步就会被那声音的主人给逮住。
田兹坐在原地,没动。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听到那个声音的瞬间,一股寒意就从尾椎骨窜了上来,让他四肢百骸都僵住了。
他控制不住地浑身一颤,脸上那点刚刚因为幻想未来而升起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病态的苍白。
来了!
那个蛮女!他名义上的“夫人”!
那个让他日夜不得安宁,时时刻刻都想亲手掐死的女人!
一想到她,田兹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
粗鄙!野蛮!还有那那几乎永无止境的索求!
在床笫之事上,那女人简直像头不知疲倦的母兽,欲望强烈得可怕。
他,堂堂齐国王族,田单之后,竟然要靠着委身这样一个蛮女来换取生存和发展的机会?
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偏偏,他现在还不能撕破脸。
他的“控心蛊”虽然初见成效,控制了部分土著作为劳力,但距离完全掌控这片土地,掌控那些桀骜不驯的部落,还差得远。
他还需要那个蛮女的部落作为掩护,需要她那个老奸巨猾的爹的支持。
所以,他只能忍!
想到这里,田兹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嘴角无法抑制地抽搐着,身体也因为强压下的屈辱和即将到来的“折磨”而不自主地轻微颤抖。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高大、壮硕,皮肤黝黑得发亮,穿着一身兽皮缝制的简陋衣物的女人,迈着大步,像阵风似的冲了过来。
那蒲扇般的大手还挥舞着,脸上带着一种让他心惊肉跳的“热情”。
“相公!是这么叫的对吧?嘿嘿!”女人跑到亭子前,嗓门大得震耳朵,露出一口被槟榔染得有些发黑的牙齿,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刚才那胖子坐过的位置上,还顺手拿起桌上田兹没喝完的茶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田兹眼皮跳了跳,强忍着没发作。
女人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