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但是仔细一看，衬衫扣子竟然是扣错的。
“张叔。”方知许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地喊了他一声，张平才转动眼珠子看着她。
她把张平让进了房间，靳嘉霁看了一眼张平憔悴的模样，走到吧台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温水送到张平手上，那一点温度让有些浑噩的男人想起来要过来做什么说什么。
“知许。”
“张叔，我听着。”方知许赶紧道，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张平。
张平的手摩挲了一下水杯，酝酿了一会儿才说了几个地址。
怕方知许和靳嘉霁不明白，他抬头补充解释：“这几个地方，是妍妍经常去的地方，她离开后很有可能会在这些地方落脚，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张平低下头喝了口水，不说话了。
方知许看靳嘉霁记下那些地址，默了会儿也不知道该和张叔说些什么。
她可以看出来，张平对齐婧妍是发自肺腑地好，心底对她的爱比得上任何人，他遇到这种事情比谁都要难受。
可是，方知许却无法用齐婧妍可能是有苦衷这样的话来安慰张平。
靳嘉霁看出她心中所想，走过去，握住她的手，然后看向张平，对他说：“张叔，不管怎样，我和知知都谢谢你。”
张平低着头没动，方知许和靳嘉霁没说什么，把空间留给他，一起离开了房间。
离酒店不远的一栋建筑里，张平住处小区对面，一架望远镜就架在和张平房子楼层同等高度。
一个纤瘦的人影走过去，弯下腰调整几下后将眼睛抵上去。
观察了半个多小时，她面无表情地退后几步，坐在了沙发上。
日光照在她的脸上，显露出那张还留有年轻时清秀的脸，赫然是早已经离开的齐婧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