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苏拍拍他的肩膀,“你们真不准备报警吗?”
她指着傅征鹤,“当初谢奶奶生孩子的时候,有没有可能被人掉包了?”
谢帆怔住,佯装沉思起来。
“倒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回头我叫人查查。”
她打量着傅征鹤,喃喃自语:“我说了呢,我怎么生得出这么蠢的脑子。”
傅同严怒不可遏,好端端一个婚宴被人破坏,始作俑者竟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爷爷,你就这样放纵越苏来打我的脸吗?”
傅国华黑着脸,沉默不语。
倒是越苏看着他,反问:“脸面这玩意儿,你有吗?回头我就把你光屁股的照片打印出来,在座的各位人手一份。”
傅同心立马嫌弃道:“我不要!”
原梓胥愈发觉得自己聪明,幸好他没出声,不然挨怼的就是他了。
但听见照片,他还是默默说了句:“越苏姐,我能要一份吗?”
越苏睨着他,“你还有这爱好?”
原梓胥:“主要是没看过。”
酒店经理几次询问开席,等来的却是还没开席,众人已经散场。
傅原两家长辈先行离席,留下零零散散几人收拾残局。
江婉缇哭哭啼啼。
尽管这些事没有外人知情,可今日之后,她如何在傅家立足。
江纤凝这个看似更柔弱的人,反而没有掉眼泪。
她神色不耐,精致的盘发松垮,垂落一缕发丝。
“哭什么!”
江婉缇咬着唇,“妈妈,我原本打算和同严哥好好过日子的,我没想再和越苏为难,是你让我做的。”
她甚至已经做好准备放下过去,开始自己傅太太的人生。
却因为江纤凝的不甘,再次让自己身陷囹圄。
“妈妈,我们忘了越苏不行吗?”
她就像是在泥淖里,越是挣扎,越是往下陷。
好不容易抓到一根藤蔓,她以为自己能脱离过去,但江纤凝就像是阴影一般,无处不在。
江纤凝目光冰冷,盯着她看。
江婉缇心生惧意,后脊泛起一阵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