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赶紧回握了过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不,您严重了,闫先生,是我没找对地方,让两位等了我这么长时间。”
张训分明看到这位闫校长的额头发根处有些濡湿,就连气息也有些不稳,想来是一路跑过来的,对自己在校园里乱逛的行为更加不好意思了。
三人寒暄过后便依次坐了下来,闫望舒亲自将沏好的茶水递给张训,笑着说道;“来,快尝尝,这可是上好的雨前龙井,放在以前,那是皇帝才能喝的贡品。如今已是民国了,咱们也可以尝尝这是个什么味道了。”
张训接过茶喝了一口,饶是他这种不怎么懂茶叶的,都觉出这茶的不一般来,忍不住赞道:“好茶!”
此时的张鹤年已经微眯着眼一脸享受的品味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松的吐出一口气,笑着说道;“这可是弭节的私藏,今天托你的福,我总算喝到这雨前龙井了。”
闫望舒闻言哼了一声,道;“这茶刚来的时候我可是给咱们学校的教职工们一人分了一点,你可是最多的,是你自己没有节制,几天就喝了个干净,又打起了我这仅剩的这点茶叶的主意。”
“不过既然今天是给训之喝了,我也就不拿你的错处了。”
张鹤年闻言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张训,无奈的笑了笑。
经过简单的交谈,几人便也都熟悉了起来。闫望舒也终于开始步入了正题。
“训之,若不是鸣皋,我还不晓得在海外竟然有华人做出了如此的成绩,你的那些书我都看了,尤其是《局外人》那两本,可以说是开创了一个新的思想流派,而这正是国内学者从未做到的。”
闫望舒感叹道:“能够在白人占据的文坛取得一席之地,我等愧之不如啊!”
闻言张训赶紧谦虚道:“只是一点运气罢了,并不值得一提。”
闫望舒见他这幅样子,忍不住同身旁的张鹤年哭笑不得道:“你看看,我这夸他呢,他却说是运气。”
随后看向张训道;“这样的运气岂是人人都有的,你有这个实力,自然当得这样的称赞。”
“我也不同你绕弯子了,今天请你来,一是想带你参观一下北关大学的环境,二就是想请你担任文学院外国文学系戏剧教授一职,同时还要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