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包车是把我放在一片荒地里的,然后我走着走着就遇见了你。”
王贵想了想学校的建筑分布,一听就知道定是那黄包车图近,将张训直接放在了学校的外围,那里虽靠着主干道,但也为洼地较多,不好开发,因此北关大学便将建筑都往里挪了挪,而那片东北方的荒地就这么被搁置了下来。
王贵不由叹道:“估摸着校长他们应该是在主干道等你呢,那黄包车将你放的太近了,那片地虽然也划给了北关大学,但并未开发,只有几条小路通着学校里面,我们以前出去的时候为了少走一些路,也会从那边走。”
说完之后他便为难了起来。
张训终究是个生面孔,要是就这么将人留在校长室,王贵也怕出什么意外。
可对方也是校长的客人,他也不能就这么将人放在这。
就在王贵为难的时候,一个穿着长袍,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从外走了进来,瞧见王贵同一陌生青年站在一处不由问道;“王贵?你怎么在这,我不是让你在木斋馆整理文献吗?”
“还有这人是谁?你的朋友吗?”
而王贵见到此人后如同见到了救星,连忙说道:“杨教授,这是闫校长的客人张训,本来两人应该是越好在主干路那里见面。但他过来的时候被黄包车放到了东北那片荒地了,直接从小路进到学校里了。”
随后便向张训介绍道:“这位是我的老师杨和林,现在在北关大学文学院教授华国现代文学。”
闫望舒的客人?
杨和林闻言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张训气度不凡,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满意,上前伸手笑着说道;“原来是弭节的客人,果真是青年才俊,看来这次他们两个倒是选了个不错的人。”
张训听到这话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不过还是反应极快的回握了过去:“杨教授好,不知您说的选是什么意思呢?闫校长只是请我来参观北关大学的啊。”
难道不是他的那些子书才来的吗?
见张训一脸迷惑,杨和林并没有好心的为其解释,反而冲着王贵说道:“你去把校长喊来,就说他的客人如今正在我这。”
说完之后又嘱咐道:“慢慢来就行。”
随后便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