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以为你是第一个有这样天才想法的人?知道吗?曾经有一个胆大包天的人也这么做过,后果就是往后每年的颁奖晚宴都再也没有瞧见过他!”
张训本来因为到了新环境过于兴奋的神经总算平静下来,他尴尬的笑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所以,他是嗯嗯了吗?”
张训搞怪的比划了一个脖子断裂的动作。
站在中间的嘉德·让·罗贝尔忍不住笑出了声:“不,他没死,只是因为骨折在医院躺了将近一个月,最后错过了晚宴。”
“可能是觉得丢脸,在那以后他再也没来过瑞典,后来流传出来的消息是他认为斯德哥尔摩是一个被诅咒的城市,不然他怎么会滑倒摔下去呢。”
张训看了眼两个阳台间那不到半米的距离,实在是没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可是这个距离并不远,如果是我的话,肯定是不会摔下去的。”
也不知道张训的话让嘉德·让·罗贝尔想起了什么,他的脸上露出一抹尴尬之色,似是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还是见多识广的查尔斯·道格说出了真相。
“当然是有原因的。”
“住在他隔壁的是他的情人,他会摔倒也是因为女主人回来了,逃跑太急才从缝隙掉下去的。”
“据说当时由于他的叫声太过惨烈,他的情人第一时间就下楼让酒店的工作人员把他送去了医院。”
“因为当时的场景太过慌乱,导致太多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所以他才推辞说觉得这是一个被诅咒的城市才不敢来的。”
张训的嘴惊讶的张大,半晌他才一脸震惊的说道:“上帝啊,这么刺激的吗?!”
简直就像是编出来的!
但他更知道,人类的下限其实比他们想象的更低,往往越是离谱的事情越是真的。
比起查尔斯·道格,嘉德·让·罗贝尔似乎并不擅长这种带着一丝青色意味的八卦。
也许更准确的说,他是在张训的面前不擅长而已。
小小的插曲过去,在确定张训真的打消掉那个危险的想法之后,查尔斯·道格这才停止了自己刻薄的说教。
说真的,这是张训第一次领教英国人的阴阳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