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一些交流而已,威廉是一位绅士,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就连坐在另一侧的塞尔玛都投来了感兴趣的目光,张训觉得自己此刻真的是骑虎难下了。
他们问自己这个干什么?
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作家罢了,就算说出些什么又有什么用呢?
但一想到自己对爱德华还有事相求,不能与他交恶,张训也只好含含糊糊的说道:“很抱歉,殿下,海特先生,我对此真的没有什么见解。”
“我只能说在现如今的社会条件下,想要完成这个理想是十分困难的事情。”
“就没有别的了吗?”
威廉·海特有些不满意的质问道:“要知道,你的书里对于这种完全平等的乌托邦思想可是在极力的反驳,难道你就只能说出这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