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塞尔工作不少,我找了一份薪资优厚的工作,又接了一些翻译的活,总算将这钱补齐。
没有你的账户,我又放心不下走邮寄,只好收起来。
本打算找个时机当面还你,没想到你竟来找我了。
见到你我十分高兴,但我看得出你不高兴,好在陪你顽这两天,你又变回以前那副样子,我这才放下心来。
虽不知你在英国遇到何事,但若有烦扰,尽可写信给我。
我虽未必解决的了,但也愿意倾听好友一二心事,聊表慰藉。
对了,这一千法郎不要想着再给我,若是不想收,便将这钱当做我对好友的游学资助,望你一路欢喜,不生烦忧。
——友,朱成义留。
泪水汹涌而出,张训又赶忙掏出罗正新的信读了起来,虽内容不尽相同,但也大差不差,想来这两人早已商量好了。
张训低着头无声落泪。
与挚友分离本就伤心,如今又收到如此情深意切的两封信,张训怎能不落泪。
他以为自己掩藏的足够好,他以为自己在他面前依旧是那个有些冲动热血但十分开朗的青年。
却没想到,第一个看清你疲惫灵魂的,正是最关心爱护你的人。
嘉德·让·罗贝尔如此,朱成义如此,罗正新也是如此
离开布鲁塞尔之后,张训先是去了荷兰的阿姆斯特丹,欣赏了久负盛名的风车与郁金花田,即使这个城市曾经因为郁金花事件而遭受过严重的经济危机,但市民们对郁金花的热情依旧不减。
张训也买了一些风车模型和郁金花种子放进了【异次元空间】,打算回去的时候送人。
在阿姆斯特丹待了没两天,张训便又前往了德国柏林。
此时的德国正处于魏玛共和国时期,工业产值已经恢复到了一战之前的水平。
站在柏林的大街上,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十分繁荣祥和,似乎战争的阴霾从未出现。
但张训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
从去年开始,由美国开始的经济大萧条已经逐渐影响到其余国家,尤其是德国这个还背负着战争赔款的国家。
而此时的nc党早就开始焕发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