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酝酿起一个大胆的想法。
自从那封信寄出去之后,张训就再也没收到那位藤蔓小姐的来信了。
原本两三天一封的信件,现在已经五天了,也没有一点消息。
按理来说张训应该高兴,但不知为何,他又有些怅然若失起来。
大概人就是这样犯贱吧,他这样的人也是没资格放松的。
原本藤蔓小姐的来信只是张训生活中微不足道的小小波澜。
即使泛起了涟漪,但只要不去管它,也会很快回归平静。
但生活同张训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就在张训感叹完的次日,他的宿舍门前便来了一位熟悉的老朋友和两位不速之客。
这天是没有课的,往往这个时候张训都会前往图书馆看书,而他这一天也大抵就这么过去了。
可今天却出现了意外。
一向早起的张训难得睡了个懒觉,他站在盥洗室疲惫的洗了把脸,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看着镜中一脸憔悴的青年,张训苦恼的叹了口气。
也许他真的应该给自己找一些娱乐活动了。
就在他洗漱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张训眉头微皱,吐掉口中的泡沫后便大声喊道:“请稍等,马上就好。”
匆匆的将自己收拾好,张训发誓,如果是那个该死的亚历山大,他一定要让兰登爵士给他安排更多地工作,这样他就不会总是来打扰自己了。
只是当他打开房门,看到亚历山大·伍德那张该死的带着些谄媚的笑脸的时候,张训心中突然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就在他准备询问的时候,亚历山大·伍德的身体移开,露出了后面的一大一小。
两位看上去年纪并不大的少年少女。
他们的穿着打扮十分低调,但从一些配饰上面依旧能看出他们的身份地位。
虽然欧洲人都很早熟,从外表看基本看不出到底多大年纪,但进入社会的成年人与还未经摧残的花朵总是不一样的,他们的眼神要更加清澈一些。
而不是像张训这样,眼里盛满了疲惫。
张训皱着眉看向一旁苦着脸的亚历山大·伍德,示意他给个解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