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要尽快赶去码头了。
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用来遮掩的行李箱,张训戴上围巾匆匆退房离开。
等到终于登上安德烈·勒篷号轮船,张训一直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接下来就算是法兰西警察有通天的手段也抓不到他了。
而此时的法兰西巴黎,陈公路已经被紧急送往了医院。
不得不说,张训的技术还是可以的。
那一枪正中陈公路的心脏,虽没有直接穿透,但时间一长也必死无疑。
可老天仿佛没有收他的意思,陈公路还是被救了回来。
手术室的大门终于被打开,一张病床被推了出来,躺在上面一脸苍白的男人正是被刺杀的驻法公使陈公路。
守在手术室外面的法兰西政府派来的代表官员与郑秀郑教授同一干公使馆职员全都一脸焦急的围了过去。
秘书周玉文最先上去,急切拉着医生问道:“医生,公使先生的情况如何了?”
医生声音疲惫道:“手术很成功,那颗子弹已经被我们取了出来。病人很幸运,那颗子弹离着他的心脏只有一公分的距离,但凡再往前一点病人就救不回来了。”
周玉文提着的那口气终于放了下来,他喃喃自语道:“救回来就好,救回来就好”
一旁的郑秀闻言也悄悄松了口气。
不论她有多讨厌陈公路,他终究是驻法公使。
他要是出了事,对华国与法兰西的外交关系也会引起重大变化。
如今国内正值多事之秋,实在是不宜起变。
听到陈公路没事,法兰西正府派来的官员代表也是松了口气。
一国大使要是在法兰西境内被杀,那法兰西在国际上的声誉一定会大大降低。
现在虽然还有影响,但只要人没出事就行。
陈公路如今还在昏睡中,郑秀跟那位官员代表便也没有多加停留,安慰几句后两人便直接离开了。
最后陈公路的病床前只有他最忠诚的狗腿子秘书周玉文陪在他的身边。
驻法公使陈公路被刺杀一事在国内外引起了轩然大波。
事件发生次日各大报纸便争相报道,给正在破案的法兰西警察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