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不断擦拭着发烫的脸颊。
此时什么陈公路,什么借款协议他都想不起来了。
他只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一滴清泪从张训眼角滑落,纪念他逝去的清白。
(ps:玛丽不是女主,大家不要担心。)
宴会是在晚上举办的,因此等张训回到旅馆后天色已经黑的彻底了。
这个时期的法兰西即使因为一战的缘故经济萎靡,但路边的路灯依旧亮着,只是昏暗的路灯照不亮整条街道,只能依稀看清道路的轮廓。
回到旅馆后张训先是将钱放进了系统空间,然后便换了一身方便行动的衣裳匆匆的下了楼。
他要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邓佑君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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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黑沉,邓佑君正伏在桌案奋笔疾书。
他是国内三大报社的特约记者,每月都要写几篇稿子送过去交差。
这也是他目前最主要的经济来源。
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邓佑君因为太过投入被吓了一跳,笔尖重重的在纸上顿了一下,晕染出了大团墨迹。
他无奈的将手中的钢笔放下,起身打开房门。
哎,一会儿又要重写了。
门外正是匆匆赶来的张训。
邓佑君刚想开个玩笑谴责他毁了自己一篇文章,却在见到张训脸上凝重的表情时收敛了笑意。
“发生了什么?快,屋里谈!”
张训刚一坐下便发现邓佑君被墨迹晕染的文章,不好意思道:“抱歉,深夜前来,不仅扰了你,还毁了你的文章。”
邓佑君正拿着暖壶倒水,听到张训的道歉笑着说道:“无碍,这篇文章写的不好,我本就是要重写的。”
将盛满热水的茶缸放到张训面前,邓佑君一脸关切道:“倒是你,你怎么这么晚出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吗?”
张训双手抱着茶缸,丝丝热意从他的手掌延伸到全身,他低着头哑声道:“我见到陈公路了。”
陈公路?
仅仅只是一个陈公路怎么会让张训失态至此?
邓佑君心中刚升起疑惑,便听到张训接着说道。
“我看见他时,他正在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