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回想起嬷嬷口中的他,默默走近蹲下身,在他失焦的瞳孔下轻轻拉住阿那然的手。
“既来之则安之,然哥哥,你放心,我的医术极好。绝不会伤害你。”
“虽在张家,但你还有我,我还有你。我们互相作伴好不好?”她像是给狗狗顺毛一样,伸手用力揉揉阿那然毛茸茸的脑袋。
手法独特,很快就让阿那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再没有办法想别的事情。
见他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虞羡轻轻抱住他,柔软的小手在他的脊背上笨拙的轻拍几下。
“可以和我拉钩吗?”阿那然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她,黏腻湿儒的眼神带着一股湿湿冷冷的水汽。
虞羡神色微动,在他越来越黯淡的眼神下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她的小拇指勾住少年僵硬的指骨,轻笑着许下最为纯真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