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勉勉强强可以维持。
开业第二天，荆无恙又去发券了。
商场里的导购员差不多都认识他了，每个营业员都送，他那人又不认生，情绪价值拉满。
导购们甚至主动跟进店的顾客推荐楼下新开的灵犀奶茶。
奶茶店里又有季朗在亲手帮忙冲泡，惨了，来的大半是女生。
羊群郊应，引来更多好奇的人驻足停留。
不大的店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小哥哥，可以笑笑吗？”
人家季朗正经演过戏，论上镜，他是专业的。镜头不对，他会自己找角度。
突然就没人计较价格是不是便宜，这茶是不是材料不好了。
杨小南听见好几个人点评他们是良心企业，根本像几块钱的奶茶，那些卖几十的是奸商。
市场动向，果真让人难以捉摸。
那个冒痘痘的客人很早就来了，盯着店招牌，两眼放光。她决定：不打工了，她要再次创业！
呃，她之前开奶茶店亏了四十万。不得不说，敢再次跳进同一个坑，属实要点胆识。
开业第三天，季朗本打算继续去当服务员，被他妈一个电话叫停。
“你在江城干什么！你很闲吗？”柳敏开口就是斥责。
“在朋友店里帮忙啊。”季朗耐着性子说道。
“你继父苦心给你经营的形象不要了？你跑去抛头露面卖奶茶，现在网上全是你戴着工作帽傻笑的视频，你是要毁了自己吗？”
季朗叹气，这些东西他不懂，他妈也不懂，全听那人的。就纳了闷了，怎么就不好？不同样是有曝光度！
柳敏见儿子不说话，声音总算放低了些：“人家叫你奶茶哥，你觉得好听吗？你不知道偶像要跟粉丝保持距离，都像你这样接地气，谁会粉你？她们都是头脑简单的小孩子，眼里只有阳春白雪高富帅……”
季朗打断她：“行，知道了，我得端着。明天回京，挂了吧。”挂断时，电话里还有柳敏的声音。
这种身不由己的日子，啥时是个头。
电话铃声又响起，还是柳敏：“你挂那么快干啥，你江城的什么朋友？”
季朗不耐烦了：“必须